趙宣檄點頭:“他啊,他的法脈沒有魔力點了,成哦。”所謂成,就是法脈上沒有蓄魔點,不會因為身體衰老而衰老。
出乎趙宣檄意料的是,呂祈軒頓了頓沒有進一步驚訝,而是露出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神情,沉著地點頭回答道(實際是敷衍):“那麽,應該是寒山白家。”
現在呂祈軒在忙著對肩膀上神仙進行家長和老師模式的交流。白家那些狗血爛事蘇鴷剛剛和他過了,他現在沒興趣管別人家孩子。
趙宣檄見呂祈軒反應不激烈,不由感歎呂祈軒有大將風度,能夠沉得住氣。於是他語意漸漸開始撥弄:“哦,看來,看來大人雖然在野,但對寒山還是了然於胸,哎,白家也是!嘖,好好地就把白兄弟給驅逐了。”
呂祈軒表麵上點頭,用帶著點‘疑惑’稍許‘驚訝’的語氣回應:“驅逐?!”——但實際上則是繼續構思該用什麽樣的文案跟蘇鴷討論自己兒子的教育。
趙宣檄默默觀察著呂祈軒的反應,悄然走近一步,看似是‘私下’告知,實際上聲情並茂‘朗誦’道:“是的,當年白家要選出族內的優異弟子,要選出最優秀一個,拜入鬆濤學院門下。我這白兄弟很倒黴呢,他準備回家競爭的時候,白家內部已經決定了人選。嗬嗬哈,然後他被劃到了旁支,所以……”
趙宣檄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悠然長歎。隻是這番作態,哪是感慨‘白家對白浩歌不公’,分明是指桑罵槐地對呂祈軒:“寒山也就這個樣子,將軍,我為你的境遇感到不值,你到我這來吧。”
趙宣檄的音調,恰好是能讓十幾米外對白浩歌苦苦相邀的上官德陽聽到。
這位大教育家意識到了,這個故事關係到自己,臉上一陣青,一陣紅。
呂祈軒肩膀上的蘇鴷光靈也借機岔開了呂祈軒這位家長的質詢,指著趙宣檄對呂祈軒道:“你注意,注意,人家在白浩歌,其實在你呢。嘖嘖,他想招攬你,現在你可要想好該啥話,千萬別給國內的人再算計了。”
呂祈軒隻能悻悻地放下與蘇鴷有關‘老師教育責任之類’的爭論,轉而應對趙宣檄。現在他必須對寒山忠讚一番,以免被國內人拿到口實。
當呂祈軒慷激昂,表達自己和寒山之間堅如磐石時。
而這邊,蘇鴷光靈跳在了趙宣檄肩膀上,絮叨道:“剛剛你的表現,對蓬海蔑視很足,姿態也很低,但是求賢還需要含蓄一點,那個度,還要再把握一下。”
旁白:此時現場上,蘇鴷本體不在場,但卻是現場最最活躍的人,猶如敬職敬業的導演,在為每一位‘演員’的狀態,進行盡職盡責的引導。
……
白浩歌正拿著德陽第三療程的配藥,感覺到氣氛突然不對,快速將藥物單打印出來,交給德陽。然後就以“我有事”為由告退了。
溜出大廳,當船艙閘門關閉後,白浩歌吐了一口氣,習慣性扭頭對肩膀上的蘇鴷:“筆仙,剛剛是——”
正在把控現場氣氛的蘇鴷立刻打斷了白浩歌的話:“去領盒飯,我現在忙著呢,有些事等會再。”
白浩歌愣了愣,然後聲嘀咕道:“在玩什麽呢?這麽興奮。”
【三個時後,在賓館大廈房間內,傳來了猛拍桌子的聲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