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廳上方三棱柱的三個屏幕上,定格著:1:4。熾白僅用了不到4分鍾就排除了故障。而前幾來應聘的那幾位,最好的也用了足足一個時。
此時周圍環狀金屬走道上,一束束目光瞄準了場地上人兒,宛如蚊群一樣的竊竊私語在大廳中滋生。
拿著考評本子的考官,手裏捏著秒表,目光盯著,熾白稚嫩的麵龐,擠出了一個微笑,對熾白道:“熾先生,請您等一下。”
……
五分鍾後。
車間隔壁辦公室,幹練的公司負責人(名:貫神其)靠在椅子上。
這位遠均的經理已經通過戶籍部門重新搞到了熾白的身份資料。在確定了數遍後,他旋轉座椅,麵向了沙發上的熾白。
‘嘩噠’一下紙響,貫神其放下了手裏表格單子。
貫神其溫言對熾白道:“先生,你怎麽看都不足十六歲。”
熾白一本正經道:“我發育晚。”
貫神將電腦轉過來,指了指屏幕上查到的身份證資料,溫言否定道:“你隻有十三歲,對於你的技藝我們很滿意,但是法律不允許我們在危險行業召童工。”
熾白看了看一下麵前的電子資料,手放在了嘴邊咳嗽了一下道:“關於報酬這一塊,我相信貴方的律師團隊可以解決。當然,若是真的不行的話。”
熾白低頭從懷裏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名片,名片上是熾白在“研修生基金會”注冊的賬號。
【該基金會冠冕堂皇的名義,是保障學生在社會上勤工儉學。但是實際上從事著黑中介工作,為一些企業部門推薦廉價勞動力的勾當】
若是學生以不要工資的實習生名義進入企業,法律上不構成雇傭關係。而企業則是定期以“捐贈”形式給基金會,而基金會則是以“福利”名義給學生。
但是他們可不僅僅介紹學生,還介紹社會上的一些邊緣人士。這樣企業得到廉價勞動力,基金會有了抽頭,而那些無法進入企業的人則是有了糊口的工作。——“勞動保護法”被規避得一幹二淨。
一般這些“基金會”介紹的都是一些社會上公認的低級工作。例如清理下水道,水果蔬菜種植,搬運工之類的。更高端的崗位介紹,他們沒有。
原因很簡單,高級製造師各方都是不餘遺力地挖,各方懶得對社會低級勞動力市場管理,才讓“基金會”存在,至於高級人才供應鏈豈會交給他們來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