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業冷漠道:“貫家,決定倒戈了?”
貫邢:“我們是出於形勢做出如此判斷。”
白業譏道:“你們又再一次根據形勢做出判斷了。”
【當年東大陸各大勢力爭霸戰,千川軍臨崤山城下,統帥太雲所有軍團的貫家,就是這樣將太雲之地讓給了千川,而此時這句話,帶著深深的嘲諷】
果然貫邢聽到這句話,臉色變了變。
不過幾秒後,貫邢淡淡地道:“如果,違背你們的利益,就被譏嘲,那麽你現在是不是也要融氏,反種頻出?”
白業氣結,揚起手指指著貫邢的投影:“現在千川中,你家是第一個跟他合作的上士之族!下氣節崩壞始於爾等!”
貫邢攤了攤手:“哦?嗯,會有人成為第二個的。現在不是帝國製了,沒必要為君主盡節而死。嗯,不是嗎?”
【電氣曆末年,‘帝國時代已經逝去了,君為良才,何須為頹廈而焚’,這是當年白浩歌勸貫翎的話。當今貫邢對白業重複了這句話】
白業語氣不由一頓:“下九分,以其二敵七!叛者雖春盛一時,秋衰即至。”
他亮出了投影。
投影上是聯邦正在組建移動軍團的情形。在南方的演習場中,成排的突擊機甲軍團演練著突擊戰術。
上百公裏的丘陵地帶,這些裝甲集團在蒼翠的灌木上方推進,拉起了一條條如船舶在海浪上劈開的八字氣浪,席卷了大量的草木碎葉。
當今千川的財力和人力依舊處於優勢,在組建新的軍事力量時,能夠維持數量優勢。
在白業亮出這張牌後,是試圖對貫邢震懾,當然也是試圖震懾他背後的熾白。
白業相信貫邢眼下和自己的對話,熾白也應該已經在某個信息室看著這場對話。
當鋼鐵狂潮的場麵結束後。貫邢頓了數秒,很顯然震懾對他起到了一點作用。但是隨後,明顯是得到了某些人的示意,他爭鋒相對地發了一個當年太雲擴張的地圖動態圖。
那是一場自西向東,席卷下之貌!
按照當年太雲統合下的順序,月隕盆地,塞西,荊川,玉群。今社商組在月隕盆地地區動作頻頻,其戰略態勢不言而喻了。
白業一臉鐵青地看著貫家的代表,而貫家的代表似乎也適應了如何麵對這陰森森的總長大人,從容地笑了笑。
……
貫家不是沒想過這樣一個方案:憑借和千川上層的渠道,讓秩序軍優待自己。而自己在談判中憑借秩序軍的武力支持,利用一些操作,也讓千川其他家族對貫家進行一些承諾。
但是,他們在和熾白的交往過程中,體會到了熾白的剛正。就連在看似‘節’的地方,熾白沒給任何機會讓貫家有機會算聰明,一幅無蝕精鋼的姿態。而在處上耍不了聰明,也就沒法在對外事務上耍聰明,任何不恰當的言論,被一旁的記錄官報上去,他們可沒法找熾白幫“技巧性談判行為”背書。
這種自上而下的堅決,貫家在略微遺憾的同時,則是看到了熾白建立秩序的決心。既然不可能圖享私利,就隻能謀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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