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現在……白驍考慮了一下,微微放開骨矛,任由矛尖在磁性的吸引下,倒向了一個扭曲的方向。然後他拾起骨矛,向著那個方向踏步而校
左右也是無路可走,就沿著骨矛的指引前進吧。
——
與此同時,測試場中,清月忽然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旁邊藍瀾瞥了一眼:“這個時候來生理期?你可真會挑時候。”
難得清月沒有對這無聊的嘲諷反唇相譏,而是皺緊眉頭,更加速了手頭的工作。
這種態度讓藍瀾不由一奇,繼而同樣皺緊眉頭:“白那邊……不妙?”
“恐怕……”清月沒有再下去,因為這種不詳的預感,若是再訴諸於口,隻會進一步擾亂她的思緒,而她現在要做的事,容不得半點分心。
藍瀾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
許柏廉以一場驚動地的爆炸和精妙絕倫的傳送帶走了白,老實她並不擔心,因為之前的幾輪交手,明顯能看出許柏廉已經奈何不了飛速成長的白,所以無論他玩什麽花招,都隻是花式作死——她本來是這麽堅信的。
但現在連清月都有了不詳的預福
恐怕許柏廉的傳送,並不是黔驢技窮,白是真的有危險了。
想到這裏,藍瀾隻氣得想跺腳:為什麽隻有清月有這種心有靈犀?自己也和白是青梅竹馬啊,而且跟那個體弱多病的清月不同,自己可是跟白有過七十多次激烈肉搏,怎麽想也該是自己這邊聯係更緊密一些啊……
可惜現在也不是分心旁騖的時候了,清月的工作需要她在一旁協助,藍瀾的壓力也不輕,最多分心暗自抱怨,卻不能真的幹擾到她的工作。
戰鬥還沒結束呢。
此時,清月忽然抬起頭來:“藍瀾,幫我拖一陣。”
藍瀾也沒多問,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招來慣用的骨杖,元素之力也隨之如海潮一般匯聚起來。
需要清月專門開口叮囑的,隻能有一件事。
下一刻,藍瀾揮動骨杖,元素洪流直接轟向不遠的空處。地圖上仿佛被高高在上的神明以透明的橡皮擦拭過,洪流所過之處,一切盡歸於無。
然而藍瀾卻在出手的刹那就嘖了一聲,因為她明顯感到自己這一招是放空了。
雖然預判出手本就有落空的風險,但她出手時其實有著十足的自信不會落空,和許柏廉之前交手了幾個回合,她已經大致摸清了對方的脈絡,預判已經成為一種本能。
這種感覺相當微妙,就如同高手對弈,很多棋路的推演,僅限於同等級的棋手之間。許柏廉無疑是個高手,但藍瀾比他更為高明——或許力量上遜色一些,但戰鬥經驗,應變能力都明顯勝出。幾輪交手後,藍瀾就隱隱有種居高臨下的掌控福
但現在,那份掌控感消失了,隨著元素洪流的落空,藍瀾清楚地感受到了危機的降臨。
看來能在實戰中蛻變的,也不隻是部落人嘛……
“自己保重吧搓衣板。”
完,藍瀾就猛地跺了下腳,大地在她的意誌趨勢下化作厚實的壁壘,將清月整個包裹起來,作為屏障。
而藍瀾本人則借勢飛到半空,骨杖高高舉在頭頂,一顆碧藍色的眼珠出現在杖頭之上,那是先祖之靈中,擁有最強洞察力的一位奇獵手,沒有任何獵物能夠躲過他的追捕。當藍瀾召喚出這枚眼球時,她的洞察力甚至淩駕白驍之上。
然而四周隻有一片死寂,任憑眼球如何轉動,藍瀾也找不到對手的蹤跡。
這種情況……
“喂,搭把手。”藍瀾無可奈何地向石壁中,正全力忙碌的清月申請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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