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周赦玩了一個文字遊戲。他將學員與探索隊員區別開來,強行將人的團隊拓展到了1人。
但是這個文字遊戲,卻恰恰在規則之內。
10年前的熾羽島大會,秦人利用類似的規則陰了聖元一手,隻不過後來秦人明明占了規則的便宜,卻沒能贏過聖元,隻勉強拚了個勢均力敵,這讓秦人深以為恥,對此事也就沒大肆宣傳。而聖元人同樣深以為恥:被人在規則上占了便宜,明顯是輸了智商,就算後麵靠著整體實力力挽狂瀾,終歸也是輸了智商,因此相關史書上同樣沒有過多著墨。
但按照熾羽島大會的總則,如果細則的解讀上存在紛爭,則要參照過往的大會的案例,而這一次細則對周赦非常有利。
正式參會成員以外的附屬人員不算人,這就是上次大會時,由秦人代表舌戰群儒得出的結論,而這份結論現在就坑慘了後世秦人。
周赦下場後,平台上一時寂靜無聲。
就連聖元人這一邊,明知道議長大人再一次不出所料地戰勝了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秦人,可是……到底怎麽贏的,一時間卻還沒想明白。
另一邊,朱俊燊等人,則在迅速思考,眼下該要如何破局。
沒能第一時間察覺陰謀,的確是過失,但也無可奈何,對於大多數人來,10年前的大會,隻是波瀾不驚的一次平庸會議,隻有親曆者才會對每一個細節都曆曆在目。周赦是當年大會的親曆者之一,當時的他還沒有站到蒼穹之上,因此凡人的勝負記得格外清楚。秦人用文字遊戲算計過聖元,那也就別怪聖元人如今用文字遊戲報複回來。
可10年前,在場的所有聖元人都還沒出生呢。
朱俊燊一邊走下高台,一邊對幾位秦國宗師道:“抱歉,責任在我,這次學員的分配方麵,我認為……”
話沒完,就被原詩打斷:“或許我們應該從頭考慮一下團隊構成問題,現在這種玩法,我們有必要讓個主力全部進入探索隊麽?”
這句話讓朱俊燊滿負荷運轉的大腦瞬間停滯,腦血管呈現梗塞壞死的趨勢。
這個思路……真的有些意思,將最強的隊員派給對麵去拖後腿?
陸別離冷笑道:“作為附屬品的學員,有嚴格的行動限製,何況大會總則裏就有成員不得彼此傷害的基本約束,你把白驍他們丟給對麵,純粹是大材用。”
原詩惟妙惟肖地模仿著陸別離的冷笑,回應道:“那是你智商不夠不會用,的確學員這個身份限製了發揮,但虛界探索的時候,想要壞事,還需要什麽發揮?隻要讓白驍那子戳在那裏,要不了多久就會有麻煩找上門來,到時候白驍惹來了麻煩,他自己反而不能出手……有沒有畫麵感了?”
陸別離愣了一下,腦海中還真的呈現出了聖元人哀嚎潰敗的畫麵。
白驍在虛界的獨特性,在過去三個月的備戰期裏已經體現的淋漓盡致。朱俊燊曾經私底下:他就如同虛界的原生種,但在不少人看來,他哪裏是什麽原生種,簡直就是虛界主宰,一舉一動都能牽扯到地變色,法則更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