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止是兩個國王打算趁機進洞弄死乘黃,同時來的還有他們的精銳,正準備瓜分白國。
他在看兩個國王,兩個國王也在看他和夜翎,目光裏都是驚奇。
“螣蛇……那賤人的首徒?”虢王嘿嘿笑著,打量夜翎的眼神裏盡是殘忍嗜血的意味。
“那個人類。”囂王發出了刺耳的尖笑聲:“豺狼說那賤人最近極其寵愛這個人類,留宿寢宮夜夜春宵,還親自為他織衣服哈哈哈……”
秦弈神色驟變。
親自織衣服?
虢王也意味深長地嘿嘿笑:“那騷蹄子想必滋味不錯,竟被這個人類拔了頭籌,倒是有點可惜。”
囂王大笑道:“等破門而入,她突破之中無法分神,那滋味還不是任你我怎麽嚐就怎麽嚐?”
兩個妖王旁若無人地哈哈大笑。夜翎沒聽懂,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們,哥哥沒吃過師父啊,哪有什麽滋味,還有頭籌是什麽意思?
而秦弈卻神遊天外,都不知道在想什麽事,根本就沒聽清他們在說啥……
“哥哥他們在笑什麽啊,好傻的樣子。”
“哦。”秦弈醒過神來:“他們聲音破鑼似的,沒聽清。”
兩個妖王的臉色同時沉了下去。
他們是萬眾之王,不是無賴地痞,根本就不是說些無聊葷話的人,故意這麽說,隻是為了激怒對手。
但這兩個對手倒是都很聰明,居然連一個小屁孩都看得穿他們的用意,還一唱一和地嘲諷回頭了……
囂王的聲音變得陰冷:“這個賤人倒是謹慎,無法確認哪個親信可能被豺狼收買,索性隻用自己的麵首和徒弟,不用任何可能與豺狼牽扯的臣屬。但正因如此……”
虢王冷笑接口:“正因如此,她必在洞中無疑!”
話音未落,虎爪一探,一個巨大的虎爪虛影猛地衝了出來,直抓秦弈!
速度快得秦弈幾乎看不清,但他毫無反應。
“哢”地一響,虛影擊在一麵突然凝起的冰牆上,不但摧毀不了分毫,反有冰棱反射而出。虎爪再掃,將冰棱撥開,虢王的神色有了些嚴峻之意。
秦弈終於開口:“隔著陣外想對付守陣者,你們沒睡醒麽?若有破陣的自信,不妨入陣一行。”
早在他還沒說完話的時候,夜翎忽然身形微動,換了一塊磚石站著。
看似無意義的舉動,卻使得大殿一角的陣法邊緣處驟然升起火焰,黑色的火焰,螣蛇天火!
夜翎的參與,把陣法的火焰性質都改變,還比她自身的力量加成了無數倍!
那角落虛空傳來悶哼聲,一道瘦削的身影狼狽退了出去。
正是囂王。
再看虢王身邊還有一個囂王,竟是留下分身欺騙秦弈的視覺,本體早就想要偷偷入陣。但這種陣法之所以複雜得需要人控製,正是因為作用太多,這陣本身就有破妄之能,他的分身在秦弈眼中纖毫畢現,隻讓夜翎換了個位置,那邊的生路立刻變成死地。
“你們果然有內奸,竟然知道那邊是陣門。”秦弈微微一笑:“那就看看,他到底告訴了你們幾般變化?”
囂王冷冷道:“你知變化又有何用?到頭來看的終究是對陣法之道的理解與領悟,你乳臭未幹,學得幾年?”
秦弈一手拄著狼牙棒,笑得越發陽光:“不好意思,幾萬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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