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翎猶豫了一下:“全身都要敷?”
小幽靈斜睨著她:“你難道不是等這個機會很久了嗎?三年前那些宮女幫他擦身,你想看,被丟出去了還哭唧唧。”
夜翎大羞:“你、你是怎麽知道的!那、那個時候你就在了嗎?”
小幽靈十分得意:“你不在的時候我都在了,你以為你來得很早嗎?”
夜翎:“……”
小幽靈伸手變出一根白霧狼牙棒,威脅道:“不許跟別人說,連你師父都不許。不然打死你。”
夜翎下意識縮了下腦袋,可憐巴巴地抽著鼻子:“那、那師父服什麽藥?”
“你師父隻是普通傷勢加上透支過度,你自己平時治傷吃什麽藥就什麽藥,這也要問?”流蘇懶得理她,自己一飄一飄地到了那俘虜麵前,摸著下巴沉吟。
秦弈覺得此人太強,流蘇倒是覺得此人出乎意料的弱。
掠天下靈氣九成於天,此人長期居於這樣的環境修行,也不過如此……從他的記憶裏可知,其實他也沒享受多強的靈氣資源,至少比不上妖族地脈這種層次。
當然,要比人間一般宗門占據的靈氣豐富就是了。
另外就是那種鳳翥龍吟麒麟徘徊的天上宮闕,自與人間不同,真有天宮之意了……整體實力倒是很強的,這個人不過是其中一個堂口負責人,專務裂穀之事。流蘇覺得秦弈故事裏有個官職挺適合這人的:弼馬溫。
這個人的記憶裏,從來沒見過他口中的“仙尊”。
仿佛一個閉關,數萬載都沒出來。萬年前應對妖劫的,不過是天宮裏的其他仙人,其中一部分流蘇都不認識,可知是新晉強者。
“他這狀態不太像療傷,他非殘魂,不需要數萬年的滋養。除非……另外遇上了什麽狀況……就是當初他們想做的事已經失敗得扭曲成這樣了?另辟一界為天宮,自鳴得意,簡直笑掉人的大牙。”
“人間服不服?天樞神闕這名字……他們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還有他們是否有人分布人間做別的事情?這個垃圾居然一點概念都沒有,什麽都不知道,隻會養豬!”
流蘇憤憤然在那人臉上踢了一腳:“廢物。”
其實它倒也知道不是這人廢物,而是級別不夠,接觸不到更多隱秘。
但連乾元級別都不夠,這天宮的實力可想而知。
夜翎在一邊瑟瑟發抖。這個俘虜怎麽說也是乾元大佬,此刻傷而不死實力猶存,光是接近就能感覺到很恐怖的威壓,能窒息得透不過氣來。光是這軀體煉成屍傀的話都會非常恐怖……
這小幽靈一點感覺都沒有,踢乾元大佬的臉罵廢物……
那是廢物的話,我隻是一條死蛇吧……
夜翎抽著鼻子,抹著膏藥一路往下。
“啊!”
流蘇沉思被驚醒,轉過頭怒道:“鬼叫什麽?”
“哥哥褲襠裏藏了一條蛇!”
流蘇憋了半天,硬邦邦道:“那蛇死了沒?軟的硬的?”
“硬的,忽然跳出來都差點打我臉上了……許是這膏藥太冰,凍死了吧,嗚嗚……”
“……暈厥之中居然是硬的,了不起,小看我們秦先生了。”流蘇冷冷道:“那你繼續吧。它可沒死,說不定還會凍出鼻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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