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裳急促地喘息著,羞憤地推開他,一言不發地開門就跑。
羽人妹子護衛們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家聖女滿麵紅霞地跑了,嘴角還有晶瑩的水跡都沒擦幹呢……
流蘇奇怪地問秦弈:“你在幹嘛?”
“在做測試。”
“測試?”
“嗯……她不久還會來,再試試。”
流蘇:“……”
秦弈說羽裳是“抗拒不了”,其實是給她留了點麵子,沒有直接說你食髓知味,想被那樣。
可事實上秦弈已經很清楚了。她未必是想被捆綁羞辱,但對親熱一定有所期待,否則之前就不會看著繩索眼含媚意——當對方是夫君時,那種恥辱也就不再是恥辱,反而能感受“舒服”……
秦弈沒有如她所願,她很失望,反過來表現得更加霸道驕傲,維持著她聖女的顏麵。
涉世未深的聖女,心思幾乎被秦弈看盡。
之前臨場一時沒想清楚,可等她離開之後清淨下來,很快就想得明明白白。十三年桃花,數不盡的修羅場,可不是白混的……
隻是也不能完全斷定,故需測試。
幾個時辰後,黃昏。
羽裳整理情緒,自以為已經心如平湖,又板著臉闖進了客房。
一炷香後,護衛妹子們呆愣愣地看著聖女又滿麵通紅地跑了,有人眼尖,還看見聖女脖子上都有紅紅的吻痕。
流蘇看神仙一樣看著秦弈,秦弈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一夜無話。
次日天剛蒙蒙亮,羽裳又來了。
一炷香後,護衛妹子們看著聖女衣衫不整地離開,已經麵無表情。
秦弈也在跟流蘇說:“棒棒,聽過獵人打熊的段子麽……”
流蘇沒聽過,也不想聽,神色怪異地問:“可是……這能解決什麽問題?你也沒真吃了她,倒是繩藝越發長進了……”
狗子舉手:“我覺得他就是為了鍛煉繩藝,哦,還有手藝。你是不是隻會用手?”
外麵妹子們的聲音有一句沒一句地傳來:“聖女這是來逼迫對方從命的,還是來……那啥的?”
“我聽媽媽說,這種事是一晚上的,為什麽他們這麽快,都不過一炷香?”
“因為這貴客中看不中用?”
流蘇神色沉痛地拍拍秦弈的肩膀。
內內外外,風評毀完了。
“……”秦弈很沒麵子地撫額:“我今晚和她好好談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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