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賠笑道:“這是我們公主,之前給公子的海蜃珠就是公主所有。”
“……就是你說哭起來就一地珍珠的那個?”
“……是。”
“送批珍珠,公主自己跑出來幹嘛?”
“公主初出茅廬,此番本來就是跟我們出來增長些識見,之前聽先生的笛音,也是公主說想拜師,否則我們可沒有資格替公主說這話的。”
秦弈無奈道:“這麽說吧,不管是吹奏,還是跳舞,一位暉陽修士要學其實是非常非常容易的,因為暉陽對識海的開發遠超普通人萬倍不止,一指點化便是心領神會,轉瞬可學,本不會浪費我多少時間。但是具體到這位公主身上恐怕不太行……”
那蚌女把蚌殼打開一條縫:“為、為什麽?”
秦弈道:“凡是表演類的,首要大方。音樂反應自然和情感,本來就要放開胸懷去感悟,去展示,把自己關在殼裏能幹嘛?就你那副被人看一眼就把自己關殼裏的內向羞怯,絕對不可能學有所成,神仙來教也沒用。”
蚌女勇敢地把蚌殼又分開了些:“我、我可以試試。”
秦弈盯。
“啪”地一聲,蚌殼又合上了。
一顆珍珠滾落。
還特麽哭了。
秦弈哭笑不得地撫額:“沒救了教不了抬走吧。讓我師姐來都教不了,別說我了。”
蚌女的聲音從蚌殼裏傳出來:“我能不能在島上住幾天,多聽聽先生的笛音?”
這蚌殼合上說話就很順溜,不那麽結結巴巴。這也是有趣。
可看在別人眼裏就是一根小柱子在說話,秦弈看得實在好笑:“你住在這裏有什麽意義,莫非你覺得聽一聽就學會了?”
“總有益處。”小柱子努力道:“我還是很聰明的!”
秦弈無語地看看羽裳。
羽裳也很是頭疼,她才不想和夫君的小世界裏莫名其妙插進一個小柱子呢。可蚌女公主要做客,趕人總不像話,憋了半天才道:“算了,蚌女公主要來我們羽人島做客,我們是不該拒人於外的。但我們話說在前頭,我夫君可未必會吹笛子,聽不到是你的事。”
小柱子喜道:“已感盛情,謝謝。”
立刻有一群蚌女圍了過來,就在海灘外麵吭哧吭哧地搭沙屋。羽人們呆愣愣地看著,很快就看見一棟漂亮的小沙屋起了個模樣,過不多時,竟然變成了流光溢彩的小城堡。
小柱子很快躲進了小城堡裏,不出來了。
羽人們很感興趣,沙灘上的小城堡眨眼就被羽人們圍觀得水泄不通。小柱子躲得更緊了,再也沒有一點聲音。
不對她不叫小柱子。但從頭到尾,連問她名字的人都沒有。
誰都忘了問,她太奇葩了……
秦弈羽裳呆呆看了一陣子小城堡,又麵麵相覷了一會兒,很同步地轉身就走。
天色都黑了,秦弈夫妻倆自己要回去雙修療養呢,管根躲在城堡裏的柱子幹什麽。
蚌女習性如此,她們本身也離群,羽人島的海灘本就是沒人的地方,她們往那一杵,根本和羽人都沒點交集。羽人孩子們圍觀了城堡一陣子,自也無聊起來紛紛散去了,海灘上多出了一個孤零零的城堡,海浪一刷,更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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