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大喜。
看來這人類的演奏崩了?
這是個好機會。不僅是他在囚牛麵前大為丟分,而且現在內部侍衛是羽人,羽人丟自家神使?她們做得出來嗎?
做不出來的話,是不是連帶著羽人一起得罪了囚牛?
大好機會,睚眥想也不想地就下了眼藥,強化羽人的矛盾:“羽人侍衛何在?還不把他趕出去!”
結果本來還挺為難的羽人們,聽了它這話反而連為難的表情都沒了,一個個跟看白癡一樣看著它。
本來為難,是聽得出那是姑爺的熟人,不知道要不要配合一下,姑爺反正不會生氣,還能順便揩姑爺的油呢。
你這跳出來是要幹嘛?
傻子都聽得出人家那是自家人吵架,你外人來現眼呢?
睚眥發現所有人看它的目光都變得很怪異,正自不解,就聽囚牛慢慢道:“你向來不喜音樂之道,怎麽忽然跑這來了?”
睚眥道:“我雖不喜音樂,但敬重大哥嘛。這蚌女上次就敷衍了事,這次又找個人類來亂吹一氣,簡直是對我們龍子的挑釁。羽人胳膊肘向外拐,身為侍衛,讓她們叉人出去卻站著不動,聽誰的呢?大哥你就是人太隨和……”
囚牛臉上一抽一抽,看了看左右的羽飛綾和羽裳。
之前羽飛綾就暗示說音樂會之後有事相談,囚牛本來不知道何意,現在大致知道了。
羽裳忽然道:“五大王說我們不肯叉人出去?”
睚眥笑道:“莫非你肯?”
“當然!”羽裳大踏步上前,一把拖住秦弈的胳膊,壓低了聲音:“裏麵那女人是誰!跟我出去說清楚!”
秦弈:“……”
眼見樂會都要成滑稽現場了,囚牛終於忍不住道:“此人音樂是神州之技,非你我所知。究竟這笛曲吹得如何,還是請本王上卿下個評語再說吧。”
睚眥道:“那位剛才不是說拖出去?”
屏風後沉默了一陣,聲音莫得感情:“吹得太好了,讓我想起了家鄉,一時不快。單論曲藝,當為此番樂會之首。”
羽裳:“……”
睚眥:“???”
你坑我?
屏風後居雲岫麵無表情地捏著手,還沒教訓那個臭弟弟,就來個傻缺逼著老娘做歪屁股裁判。
還有什麽臉笑明河……
就這破笛藝,還之首呢,真特麽該把他拖出去彈到死啊啊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