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時候會聊一些大荒與海中話題,隻是很少提神州。因為“嶽姑娘”對神州不了解,而且好像也沒有試圖了解的興趣,每每話題到這就會被轉開。
不管什麽話題,共有的特征是,曦月靠在秦弈懷裏,秦弈的手並不老實,曦月也沒反對。
像極了隨性相處的夫妻。
曦月有時候會偶爾冒起這樣的念頭:真的跟他在這裏一萬年,好像也沒什麽不好的。此相濡以沫,是男女之間最動人的溫柔。
這念頭泛起就立刻被壓下,她知道自己需要做的事很多,並無法貪圖個人的安逸,秦弈也一樣。
事實上她都不知道過了這麽多天,天樞神闕失蹤兩個無相,會不會爆炸。
鶴悼真人會不會出關,明河會不會發狂。
秦弈一樣不知道在外守候的羽人們會不會發狂,如果師姐在海中沒走,聽到這個消息會不會暴走。
他們都隻能強迫自己不去想。
曦月甚至還要更回避這方麵話題,以免不小心就漏了餡兒。
兩人有時候也會聊到比較尷尬的私人話題,偏偏倒是這種話題,曦月反而更輕鬆一點,這可以讓她不用小心翼翼去回避什麽露餡的事情。
所以她反而比秦弈更愛提這些:
“羽裳應該是寧折不屈的那種性子,為什麽會被你調教出來?”
“因為我意外拔了初絨,這事兒對羽人的意義很重。在羽裳的潛意識裏,她已經覺得我該是她夫君,於是對她做了什麽都是正常的。”
“嘖,你這是什麽運數?據說數萬年沒有天然的初絨之緣了。”
“呃……懂卜算和觀氣的都說我臉上有桃花。”
“我也是其中一朵麽?”
秦弈便尷尬地笑。
他倒並不想在曦月麵前提這些來著,然而她愛提,怎麽辦……
曦月咬著下唇:“手拿開,我不高興了。”
秦弈沒有拿開,反而更往高地攀登了少許。
曦月嗔怒地轉頭看他,又慢慢變成嫵媚:“秦弈哥哥,我的好摸,還是羽裳那種骨頭架子好摸?”
秦弈咕噥:“我到現在還是隔著摸的,沒法判斷。”
看他一臉不甘的樣子,曦月彎起眼睛:“想解開摸嗎?”
秦弈老實道:“想。”
曦月媚聲道:“三天之內,你如果突破乾元二層,說不定可以獎勵你一下的喲。”
秦弈一喜:“真的?”
曦月板起了臉:“如此得天獨厚的蓮座與陰陽相融,你傷勢恢複緩慢就算了,修行增長也幾乎看不見,滿腦子都是什麽呢!”
秦弈有時候覺得嶽姑娘比師姐還慣於做個老師,當然也是由於師姐對他的琴畫沒有什麽太大期待的緣故,而嶽姑娘更希望他能夠早點恢複戰力。
其實秦弈還真沒偷懶,如果說有什麽牽扯了他療傷的心思,那是為了她出門的情況擔心所致。說到複原,已經差不多了,突破也在口子上,能不能成功另說。
聽她這麽說,秦弈便笑:“你說的,真獎勵?”
曦月撇撇嘴:“做到了再說,我走了。”
說到這裏,居然還低下頭吻了他一下,才轉身離去。
這些天,曦月主動吻他也已經好幾次了……兩人的親昵早就越發習慣,也就是要更深入一些的話好像還缺點啥。
秦弈握拳。
不就三天破二層嘛,都已經在口子上了有什麽難的?
當初還有個臭道姑讓我百年暉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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