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心中暗喜,口不對心地道:“這個你得跟程程說啊。”
“程程大王廣納妖族,又不會逐客,隻怕是先生不想我在此打擾呢……”
“怎麽可能?”秦弈道:“你族中沒事嗎?”
“族中事務已然不多。”安安道:“母後也說,讓我多跟先生學習,尤其是人間道法,對我們的水行術法頗有參照處……”
學音樂,學道法,什麽都要學,其實什麽都不適合她,就隻是找個借口往秦弈身邊跟著罷了。
秦弈倒對這個借口很是習慣,從頭到尾這小蚌都是一副想拜師的仰慕樣兒,他都沒覺得這是個借口,反倒心中頗喜:“你族中無事就好,我也想……呃……”
兩人各自住口,安安的臉色再度變紅。
原來你也想留我啊,還一臉假正經的臭樣子,還得我求著才不情不願地鬆口似的。
是不是還想對我說句請自重啊?
安安再度轉動著眼珠子,尋思著這先生唯獨在自己麵前君子風範突破天際,是不是因為之前形象太好導致騎虎難下,很難變成在羽裳麵前胡天胡地的那張臉?
怎麽把這先生的君子樣兒給撕開,他是會狼狽尷尬呢,還是會化身大灰狼?
見秦弈一本正經目不斜視的樣子,安安忽然“哎喲”一聲。
秦弈忙道:“怎麽了?”
“我、我心口疼。”
“心口疼?”秦弈沒懷疑連這老實小蚌都開始玩詐了,暗道會不會還是需要一點丹藥輔助一下恢複才行?
安安小心問:“先生可是丹師呢,是不是幫安安檢查一下?”
“嗯,好。”秦弈下意識抬頭看去,就見安安輕輕把領口拉開了一點點,一抹溫柔就在淡藍的衣色中慢慢滑開,就像是一隻素手撥開天幕,露出了積雪。
秦弈目瞪口呆。
棒子裏的流蘇看得瓜都掉了。
真是長見識了……別拿蚌女不當妖精!
話說這招似曾相識,當初李無仙是不是用腳扭了的套路玩過這招?隻不過李無仙那叫狠,那時候還算個豆芽菜可沒多少媚可言,安安這身材,這雪膩,天然的優勢媚得要出水了都!
是不是凡是做“徒弟”這個屬性的,哪怕還沒收徒呢,都有點共性?
秦弈也一時連說話都結巴了:“看、看心口,並、並不需要拉開衣服的……”
“這樣嗎?”說是媚,實際上安安隻是行動誘之,臉上是沒有媚意的,反倒是一臉的柔弱無助。
她依然攥著衣領,很是無助地微微偏頭,含羞忍辱:“那、那先生是不是要觸碰觀察?”
真是活到老學到老,秦弈本以為自己在女人方麵身經百戰見多識廣,什麽樣子的沒見過?
可這種含羞忍辱的小白花,還真沒見過!
觸碰觀察,本來要不要都行,就算是觸碰,如果心無雜念也就是一指輕觸就能感知詳細了。可眼下這個場麵……秦弈豎著兩隻手指,微微抖了老半天都伸不過去。
太誘人了。
這明明偏著頭含著羞,根本沒有勾搭的意思,卻比什麽勾搭都厲害。
秦弈一咬牙,不過是探視狀況罷了,不用多想。
他幾乎是閉著眼睛一指搭了過去。
觸手微膩,還沒來得及感知體內,就聽安安忍辱道:“你、你在摸哪裏?先生請自重!”
“噗……”流蘇的白霧瓜噴得一棒子都是。
縱橫花叢的秦先生,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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