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稚對他的疑惑不太明白,“不是是那位薑姑娘的意思嗎?是她的孝心。”
魏銘卻搖了搖頭,“可她才剛回來,如何就知道餘公還在世呢?餘公在世的消息也就在安丘和安東衛有些人知曉,可這裏是徐州,除了薑馳知道,旁人怎麽可能知道?”
這一問,把崔稚問住了,“是呀,所以薑馳怎麽就突然想起來讓她去認親了呢?”關於薑家,崔稚還有很多疑問,她大旱那年,薑馳確實讓人帶著女兒去尋了餘公,“那又是為什麽呢?我們什麽都不知道。”
既然什麽都不知道,也不好對薑家的事情妄下結論,魏銘朝崔稚頷首,“隻把我們該做的事做好便是。”
現在崔稚已經不是薑家人,也沒有必要追究薑家的謎團。
他們很快去到了薑家,薑決跟薑馳介紹這是青州來的人,“頗得餘公他老人家看重。”
薑馳識得魏銘,之前李初的事情,他就覺得魏銘氣度不凡,再一聽竟然還有這層關係在,更是驚訝,親自攜了魏銘進屋,要問他一句急著來是有什麽事情,不想一轉頭看住了崔稚,“這是......”
薑馳一雙眼睛定在了崔稚臉上,眾人都暗暗歎了口氣,崔稚朝他笑笑,“薑巡檢是否覺得我與貴先夫人有幾分相像?”
何止是相像?!薑馳心跳快了幾下,想到自己剛剛找回的女兒,若女兒更像自己,那眼前這個姑娘身上滿滿都是餘千桃的影子。
崔稚,“正因為長得相像,甚至被餘公他老人家錯認了。巡檢有所不知,這一年來,我乃是頂著您女兒的身份,同餘公他老人家相處......”
崔稚親自把實情告訴了薑馳,薑馳聽得目瞪口呆,待回過神來,臉上一片懊惱神色,“我竟不知曉這些......我隻聽安東衛所出手護衛他老人家周全,卻忘了他老人家年紀大了,身上總有些......”
薑馳不下去了,薑決上前勸他,崔稚和魏銘對了個眼神,薑馳勉強喝了口水,才道,“既然如此,更該讓綿盡早過去!綿是他老人家唯一在是的血脈了,我便讓綿日後也在他老人家身前盡孝吧!”
綿就是薑馳那走失許多年的女兒薑綿,他著,拜托崔稚,“這一年多虧崔姑娘替女盡孝,還請崔姑娘同女好生話,終歸還是要她親自來。”
這也是崔稚來徐州的原因,她好,薑馳立時起身叫了人,“請姑娘過來。”
沒多時,外麵有聲通稟,接著走進來一個清瘦的女孩,有十三四歲的模樣,皮膚略有些黑,看長相,一眼便可瞧出是薑家人的相貌,比起崔稚更顯得麵目硬朗許多,頗有行伍人家姑娘的樣子。
崔稚上下看了一遍,更覺得自己是個實打實的冒牌貨了,她和這位姑娘的英朗氣質,完全不再一條水準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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