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間,心裏反複壓抑的情緒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出來:“我就是如金爺所說的那般,是個青樓女子,所以我活該在您心裏就像是個娼妓,便是被您送給李將軍當個玩物,也該笑著接受,與您拍手稱好?”
我說著說著,就覺得委屈極了,眼睛裏麵便盛滿了淚水,偏又不甘心就這樣讓它流出來,隻能瞪大了眼睛,死命的把它往回咽。
“我出生雖然不堪,但我這個人沒你想的那麽不堪!”
我突然這樣爆發了一番,在場的人,不論是金穗子也好還是金子秋,亦或是金家上下其他的下人,皆是愣在了原地。
許是在他們心中我向來是個逆來順受的主,從不會也不該爆發出這麽大的情緒。
說了這麽多話,仿佛抽空了我渾身的力氣,我在躺回床上之後,便覺得意識更加模糊起來了。
意識越來越模糊之際,我見金子秋張了張嘴,像是要說些什麽:“你……”
此刻的他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
我隻清楚,再看到金爺的瞬間,我原本渾渾噩噩的腦子,忽然變得格外清晰起來:“金爺……”
“怎的了?剛才與爺吵架的氣勢呢?”金爺渡著步子,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緩緩走到了我的麵前。
我低下頭,強忍著身體的難受,從床上爬了起來,給金爺行了個大禮:“素素不敢,素素知錯了。”
見我如此,金爺難看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一些:“既然知錯了,我要罰你你可認?”
地板冰涼,本就染了風寒的我跪在那冰冷的地麵之上,覺得格外的刺骨。
我知道金爺不滿的是我對他的態度,他既然問了我就該給他個解釋,可我卻選擇了逃避,什麽也不說就從他麵前逃走了。
今日之事,不過是他借題發揮的一個理由而已,我心如明鏡,自然不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無故叫他難看:“認。”
“好。”金爺一挑眉頭:“就罰你明天去炊事房幫忙吧。”
炊事房是貝勒府的後廚,平日裏都是五大三粗的壯漢在裏麵做事,幹的都是又髒又重的活,今天金爺叫我去幫忙,確實是鐵了心的要讓我長個記性。
我琢磨著是立即答應的好,還是等等再答應的時候,金穗子卻是看不下去了。
我見她秀美一皺,頗為不滿的看向金爺:“貝勒,這樣做恐怕不太妥當吧,素素她還有病在身。”
我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金穗子,能在這種時候幫我開口說話的人,恐怕也隻有她了。
若是往常,金穗子這麽一說,金爺肯定是要心軟不肯再罰我了。
隻是今天的他態度卻是格外的強硬,語氣也不容置疑:“爺還沒死呢,這個貝勒府還是爺說的算。”
於是我便就這樣被金爺安排去了炊事房,好在炊事房裏的人平日裏與我的關係也還不錯,見我有病在身,並沒有過多的為難我。
一日,貝勒府來了貴客,人人都不敢怠慢,我見人們忙前忙後,忍不住好奇拉了個人詢問:“敢問今個府上來的這位貴客是誰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