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爺,我們格格還是清白之身!”一個侍女直起身子搶著說道,“那些賊人說來也奇怪的緊,隻是言語上對格格多有羞辱,卻沒有真的對格格怎麽樣。”
金子秋挑起眉頭“哦”了一聲,又問道:“那她身上的那些指痕是怎麽回事。”
景樂格格的衣服被撕開了,那些人留下的指痕就那麽明顯的印在明處,像是故意示威一般。
“那些人隻不過是拿他們的髒手碰了格格,並未玷汙格格的身子。”
侍女們互相看了看,顯然也覺得自己的話說出來有些不可信。
我的心裏忽然沒來由的生出一股子煩躁,金子秋卻在繼續慢條斯理的吩咐著。
“那這些賊人碰景樂,是在向本王示威麽,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若是製造出清白已丟的傳言,本王豈不是白白被人扣上帽子?”
他的話語雖然平平不帶任何感情,那兩個侍女聽來卻打了一個寒顫。
知道景樂事情的除了那群土匪,便隻剩她們了,那群土匪早在昨晚就被金子秋抓的抓殺的殺,隻剩她們兩個,性命捏在金子秋手上,隨時都會掉了腦袋。
“爺饒命!奴婢保證不將此事爛在肚子裏,不告訴任何一個人!”她們又“砰砰”的磕起頭來,像是不知道痛一樣,沒過一會兒,額上便撞出了一個大包。
“爺,當下重要的是好好問問那些賊人究竟為何綁架景樂格格才是正理,先留下她們,待格格好些再做打算如何?”
我忽然開口說道。
金子秋並沒有理會我,隻是任憑這兩個侍女又磕了幾十下,才慢悠悠開口道:“罷了,先留你們這兩條命,渾身發臭的東西,別在爺眼前礙眼了。”
她們兩個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把我放在桌上的衣服撿起,匆匆離開了屋裏。
“手怎麽了。”
我默默盯著床上的景樂,心裏鬆了一口氣,有金子秋出馬嚇一嚇她們,應該對我不至於那麽傲慢了。
見我不說話,金子秋又問了一句:“手怎麽了。”
我這才回過頭,下意識捂住了自己受傷的地兒。
“給我看看,怎麽弄得。”金子秋抬眸看了我一眼,我挽起袖子,露出半截藕似的手臂。
白玉肌膚上已經有一塊烏青,高高腫起的傷處愈發顯得猙獰可怖。
“剛剛不小心撞柱子上了,回去讓春花揉揉就好了。”我放下袖子淡淡說道。
金子秋皺了皺眉站起身來:“景樂就交給你了,若是不聽話就按太醫的方子灌藥。”
我被他這幅無所謂的口氣嚇住了,一時竟拿不準他是什麽主意。
“爺,您還要娶景樂格格麽?”我遲疑的開口問道。
是藥三分毒,我是見過娼樓的媽媽們抽大煙的,那些從洋人傳來的玩意兒隻需要一點點就可以讓人忘卻一切。
剛剛雖然隻是匆匆略了一眼藥方,卻把那一味叫罌粟殼的藥看的分明。
景樂格格若是喝了太多那些藥,勢必是沒辦法恢複好了。
金子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半晌才開口:“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沒辦法處理景樂就喊華生來幫你。”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