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會提供資金拯救阿根廷。”林清誌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
1994年的墨西哥金融危機,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出手援助過。1997年的亞洲金融風暴,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同樣出手進行過相關的援助。
“不用過多擔心。正如你所言的那樣,既然玩兒了這樣一個遊戲,那麽就得做好輸的準備。
現如今,就是一場對賭。我們布局了這麽久,等待和忍耐了這麽久,可不是為了吃一些魚蝦。
從目前的形式來看,我們這一邊更為有利。其中唯一存在的變數無非就是擔心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施以援手。
難道,擔心這一個事情就不幹了?那麽,就趁早結算離場好了。這可不符合我和你的性格。
我們都是屬於要麽贏得徹底,要麽就是輸的徹底的人。不上不下,完全就不是我們的風格。”
岸本正義早就知道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在後續是不會繼續援助阿根廷,畢竟是連它都難以力挽狂瀾就在於阿根廷這一個國家的積弊太多。
與其把更多的錢砸進去做無用功,還不如等著破壞之後的重建。當然,這也是一個機會。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是多次向發生金融危機的國家提供過援助。
所以,有人會認為這一次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也會出手援助阿根廷。具有這一種想法的人還不在少數,連NHK特別報道當中請來的金融專家也提了出來。
“我明白了。我會毫無保留的繼續進攻阿根廷的金融市場。”林清誌要得就是會長的這麽一個決心。
在他看來,隻要主帥的意誌堅定不二,那麽他就可以毫不動搖的執行最初的戰略計劃,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至於目標,最大限度的從阿根廷把它幾十年的經濟發展成果給刮走好一部分,繼而變成硬金集團壯大自身的營養。
這一些阿根廷經濟的發展成果就是阿根廷人民的民脂民膏。金融戰一旦打響,慘烈程度同樣是可以不亞於真實的戰爭。
岸本正義之所以當初選擇了他,便是林清誌能夠和自己的思維契合。自己交給對方做的事情,總是能夠排除萬難的做好。
“今年,我們硬金集團的最佳就是你和你領導的團隊。等你們凱旋而歸之後,我親自為你們慶功。”岸本正義的臉上浮現出了無意識的勝利笑容道。
“我不敢居首功。要不是會長你高瞻遠矚,這一個計劃早就被終止了。也就沒有今的什麽事情了。首功之人就是會長你。”林清誌極其認真道。
“這一次,你們都幹的非常不錯,是硬金集團的功臣。不過,你們也不能夠麻痹大意,高興的太早。隻要比賽還沒有結束,那麽就會有變化發生。
無論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會不會援助阿根廷,我們都會義無反顧的戰鬥下去,直至最後的勝利。”岸本正義態度堅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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