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主人、朋友、戰友遺願也完不成,就死在了刑場上,沁藍能夠感受到軍人的傷心。
從白馬的記憶裏清醒過來,童心蘭十分迷茫。
第一次接受動物的記憶啊,她沒有太過經驗。
動物又不像人,能夠訴他的心願,即便對方不,童心蘭也能按照人類的心理去推敲對方的心願。
可是動物的心理,她完全不懂啊。
正在童心蘭冥思苦想的時候,一群人笑笑的走了過來。
這是一群皮膚黝黑的漢子,穿著粗藍布的馬褂,有些甚至打著光膀子,提著自己的草鞋或者布鞋,光著腳丫子、揮灑著汗,走到馬廄這邊便停止了笑,各人朝各人的馬兒戰友走了過去。
其中一個光膀子的漢子,也越過馬槽的欄杆翻了進來。
他來到童心蘭的身邊,輕柔的摸著白馬腦袋,道,“沁藍,身體好些了沒?”
童心蘭認的他,他就是白馬記憶中那個軍人,雖然白馬的記憶裏,她白馬不是很能記得他的名字,因為有時候別人叫這個人鬼、有時候叫他班長、有時候叫他排長,有時候叫他柏,稱呼時刻都在變化,白馬真的不能辨別應該叫他什麽,畢竟雖然有些靈智,卻還沒有到達妖怪那樣通達人情的級別。
白馬辨認這個軍人,靠的是嗅覺以及,童心蘭不清楚的感覺,動物識別人類並非僅僅依靠視覺。而白馬對這個人有著類似心靈感應的直覺,也許這隻是戰場上配合出來的默契吧。
被戰士摸的很舒服,童心蘭偏了偏馬臉,噴了兩口氣便從地上站了起來,她又不會話,隻能用行動表示自己身體沒問題了。
戰士見她這般,很是開心,卻也歎了口氣道,“幸好沒什麽大毛病,自從獸醫被炸死了。現在也沒有獸醫替補上來。咱們這裏距離大城市太遠了,團長新來的獸醫馬上就要來了,隻是突破敵人的封鎖來到這裏支援革命也是十分困難,沁藍再等等吧。過段時間那軍醫就來了。你也不會那麽難受了。”
童心蘭點了點頭。記憶裏,似乎白馬是做了一次手術,不是什麽大毛病。但是不做手術也是不行的。
所以,那個獸醫是能夠順利到達這裏的,童心蘭便不用不擔心自己會病死。
自己雖然有醫術,卻沒法用蹄子給自己做手術,嗬嗬噠。
部隊裏雖然有軍醫,但是軍醫救人都來不及,而且救人的醫生,也不懂動物的毛病,還是再等等吧,這個急不來。
見沁藍的腦袋十分乖巧的貼在自己懷裏,似乎十分沒有安全感,戰士有些心疼。
他突然想起了什麽,從褲子包包裏掏出個東西,湊到童心蘭嘴邊,得意的道。
“瞧,這是我找炊事班班長磨了老長時間才要到的紅薯,紅皮白心的,可甜了,給你吃,這兩你的胃口不好,連最愛的草都不吃了,哎,現在吃個紅薯補補身子。”憐惜的摸了摸白馬,大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沉重,似乎童心蘭若是再不吃,他都會哭出來似得。
其實紅薯並不大,但是對於衣食住行都要自給自足的根據地來,這樣的紅薯也是一頓很好的餐食了。
幸好戰士拿來的不是草料,不然童心蘭什麽也不敢吃的啊。
童心蘭時候也是生吃過紅薯的,生吃紅薯不會生病的,反而能吃到甘甜清脆的紅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