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去她房間給我仔仔細細的搜查!”
藍粹突的麵無血色,尖叫道:“你們憑什麽搜查我的房間,你們沒有資格!”
宋依韻拍案而起,生的清秀可人的一張臉,此刻怒意橫生,凜冽冷硬。
“論起資格,你這賤婢也沒有資格站在本王妃麵前。”
她這一句話唬住了藍粹,震懾得那人噤若寒蟬不敢輕舉妄動。
完了,這下完了。
藍粹雙腿已經微微發顫,胸口起伏劇烈。
不多時,春雨便帶人回來了,手中托盤上,靜靜的躺著一個白紙包,合歡散暗紋被印在了上麵。
“夫人,我們在藍粹姑娘房中找到了這包合歡散。”
此刻藍粹的臉色十分明顯的青了下去。
宋依韻緩緩走了過去,玉指將那紙包拿了起來,靜靜端詳。
“藍粹,你還有何話說?”她聲音平靜無波,帶著微微的笑意。
那人梗著脖子,毫不在乎:“我……”
她猛地將紙包摔在人臉上,厲聲罵道:“這就是你要的證據!滿口胡言,狗膽包天!”
藍粹自知犯了錯,也不敢向人還手。倒她態度仍是強硬無比,怒氣衝衝的甩手看向宋依韻。
“你有完沒完?!別告訴我,你從來都沒對王爺用過什麽手段,何況,王爺是我的夫君,我想和他有魚水之歡也是天經地義!”
她分明是理虧,還能如此不以為然,振振有詞,宋依韻恨不能立刻就把詠春拳招呼上去。
“你這不知廉恥的東西……”她氣的渾身發抖。
“隨便你怎麽想,我就是想給王爺生個一兒半女,你已經懷有身孕了,我怎麽不行?”藍粹咬牙切齒的冷聲道,“他是王爺,又不是你一個人的男人!”
“井底之蛙。”
宋依韻指甲已經深深嵌入肉裏,微微有了血意,眯起眼睛,心底的怒火騰地燒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給王爺下藥,王爺感染風寒,在狩獵場上丟盡了臉,皇上會怎麽看他?”
藍粹猛地一震。
她繼續道:“王爺是飛虎營首領,本就被奪了兵權,此時最是該抓緊機會,讓皇上賞識。可看看你這蠢貨,都做了什麽?”
那人分明已經底氣不足,卻仍是態度生硬,死不悔改。
“那又如何?我就是想取悅我的夫君!”
“好,很好。”
宋依韻突然拍了拍手,神情變得無波無瀾,異常平靜。
藍粹心中一涼:“你要做什麽?”
她拍手過後,不知從哪裏湧出來了眾多家丁婢女,都一齊過來用力將藍粹摁住。
“宋依韻你瘋了?!”
她淡聲道:“我沒瘋,我隻是想給瘋子長個記性。”側目冷冷道,“把她給我綁起來。”
“放開我,宋依韻,你想幹什麽?!”
藍粹奮力掙紮也是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很快便被人緊緊綁了起來。她這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恐懼,腿軟心慌,無處可逃。
宋依韻逆著光站在她麵前,在她顫抖的目光中,如同地獄羅刹。
“侍妾藍粹,不知王法,妄圖加害王爺。按照英王府的家法來,鞭打二十!”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