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詢問賈小剛：“襲擊877公交車的人，應該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麽東西，你大概知道會是什麽東西嗎？”
賈小剛遺憾的說：“真希望我能幫上你的忙，但對不起。”
王峰表示哀悼，“我也失去過自己得力的助手，你已經很幫忙了，謝謝你。”
賈小剛抿著嘴，歎了口氣，然後深呼吸：“我能去看她最後一眼嗎？算是身份核實，一直沒能聯係上她。”
趙博凡有些不忍心，畢竟在生死麵前，什麽也是小事。臥底這種工作，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王芳像是剛從冰箱裏搬出來的，像一個雕塑般躺在冰冷的支架上。
“我才發現告別真的不容易！”賈小剛看著王芳。
趙博凡想到葉曉靈躺在自己懷裏死去的那一瞬間。生命都隻有一次 ，死了就真的是死了。
賈小剛走到病床前，輕輕的拉著王芳的手，慢慢的閉起眼睛。
趙博凡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可能王芳和賈小剛是親密戰友，也可能是一對愛人。趙趙博凡看了一眼賈小剛，把最後的時間留給他們。他覺得這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
趙博凡回到實驗室，還沒進門，就聽見悠揚的鋼琴聲。武明珠端坐在椅子上，纖細的手指在黑白的隨意彈奏，好聽的音樂隨即傳出。淡淡的光暈灑在武明珠的周圍，這個時候的武明珠看起來很柔和，少了三分冷漠，多了七分柔情。
“我不知道你琴彈的這麽好。”
武明珠抬頭看見是趙博凡，臉微微飄紅，“是我父親，隻要我彈琴，他就能安靜下來思考問題，做研究。”
“那意思你是研究加速器咯？”
武明珠被他逗笑了。
“多虧了我女兒的琴聲。這些在公交上被釋放的物質，那些氣體在空氣中遇見氨氣之後，就會凝固，其實清晨的877公交上的人都空氣迅速凝固之後，窒息死亡的。我們每天賴以呼氣的空氣，其實是由氨氣和氧氣還有二氧化碳等其餘氣體一起組成的。氧氣占了21%，氨氣有78%。”
“哇哦，不等不說，武教授您真的像移動的百科全書。那這些氣體是怎麽造出來的呢？”
武明珠開口，“這些原材料，全國隻有一個集團能製造。”
武明珠和趙博凡同時開口：“山投集團！”
趙博凡吐槽 的說：“哎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又要跑一次山投了，最近去山投快和警局一樣多了。”
就在這時，趙博凡的電話響了。豪哥讓趙博凡迅速來美院。
趙博凡一路飛車來到美院。豪哥站在校門口看著他。
“這裏有什麽，你還激動的說來了絕對不會後悔。”
“知道五星教堂吧，神父打了舉報電話，說本市現在沸沸揚揚的公交案，有個學生之前就提過， 我查了監控，鎖定了那位學生，所以叫你過來是一起查這個線索的！”
趙博凡疑惑的問，“怎麽 會沸沸揚揚，不是秘密行動了嗎？”
“秘密個屁，大早晨的都是上班族，還有早起鍛煉的老頭老太太，這怎麽秘密！”
馬豪狠狠的拍了一下趙博凡的頭，“你這小子，重點不是應該關注那位學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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