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吉麗就轉身回監獄去了,不管身後鬱衣還想怎麽諷刺她。
回去的路上,她的手攥得很緊,這個害死自己孩子的女人,她遲早有一天會親手收拾她!
“喲,回來了?”一進房,就有幾個女人不懷好意地看她。
她肩膀抖了抖,徑直坐在床上,沒有回答。
她們都是監獄的老犯人了,捉弄新人很有一套,專門打在有衣服遮擋的地方,讓管理員根本看不出她挨打了。
“怎麽不說話?”女人徑直到她身前,“我聽說,從前還是個闊太太,是不是瞧不起我們這些普通人?”
“是嗎?那為什麽會進來?”有人立刻問道。
另一個說道,“從前風光有什麽用, 現在還不是一樣在大牢裏。”她狠狠地揪一下吉麗的耳垂,疼得她耳朵裏嗡嗡直響。
“誒,你們知道嗎,她啊,賣、淫,什麽騷做什麽!所以進來了。”
“哇,沒想到長得這麽正經,竟然是這樣的人!”有人裝模作樣地說道。
所有人都用嘲笑的眼神看著她。
坐在床沿的吉麗臉瞬間變白。
“這樣浪蕩的女人,真是讓人看不爽啊!”女人笑著說道,一把把她推到地上,抓起她的頭發。
吉麗動也動不了,隨後是一陣拳打腳踢。
這場虐待來得太突然,她後來才反應了過來。
是誰?告訴她們這些?還要虐待她。
不用說,肯定是鬱衣!她說得沒錯,
這一次,她們沒有手下留情,吉麗鼻青臉腫,還被狠狠地按著,跪在地上向她們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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