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少了下來,休息區的人越來越多,隻有我這裏的座位是獨身一人。
我摸出手機,發現沒有信號,為了讓自己顯得自然一點,我跟別的休息的人一樣,也從桌上的煙盒裏抽了一支,含在嘴裏卻發現沒火,剛要把煙拿掉,身側便有人遞過一隻打火機來,在我麵前打著了,點燃了一個火點。
我吸了一口,抬了抬眼,看到的是那張黑色麵具,彎起唇角笑著,好像已經熟悉這裏的規矩一樣,一句話不說,隻對我向那個男盜女娼的方向側了側頭。
我笑著站起來,把煙緩緩吐在了他耳邊,被他攬住之後小聲的說:“你也想犯混?”
他把我往懷裏緊一緊,居然也耍起流氓來,手往我小腹上滑了一滑,低頭靠的很近,鼻息打在我脖子上有些癢癢的,在我耳廓輕輕咬了一下,說:“這是我的榮幸。”
我附在他身邊,跟著進了那扇門,進去之後才發現這地方果真是暗含乾坤,在百樂覺不出來,到了下麵確實出奇的大。
在這所大門後麵又分了一個個房間,裏麵有床,還有一些成人用品,比百樂住宿的房間小一點,但其他的應有盡有,不用想也知道是用來幹什麽的。進去之後關上門,外麵的音樂聲都消失了,我坐在床上,在房間裏打量了一圈,問沈翊說:“這裏會不會有攝像頭?”
沈翊摘下臉上的麵具,看了看我,說:“想什麽呢,房間是隨機的,在這兒裝攝像頭拍什麽?”
“這誰說得準。”
他不與我開玩笑,說:“我在外麵的時候看過了,整個賭場應該都沒有監控,所有的服務人員都不歸百樂所屬,陳銳在這兒的權利也很悠閑,我們在這裏說話很安全。”
“半邊麵具的不都是百樂的人嗎?”
“不是。我剛才跟陳銳到裏邊兒玩了一局,也聽他說了關於這裏的一些組成和情況。”他看著我,說:“剛才跟你坐在一起的那個人,那些人都是他帶來的,都是有家有室,在這裏賺錢,找途徑送出去,人如果沒有意外,是不能離開這間賭場的。”
我有些驚訝,“豈不是太不人道。”
“他們不會管這些,能保密就夠了。”
“可是,那個男人又是誰?怎麽會有這麽大的權力?在那個排行榜上,什麽戰績都沒有,卻還排在陳銳的前麵,是榜首。”我問著,其實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答案,隻差去驗證,因為覺得那個人不應該是這樣斯文的,沈翊找了他那麽久,他也不該這麽輕易的在這裏露麵,這樣的簡單讓我反而覺得不安。
“別想了,你猜的沒錯。”沈翊打斷了我的思路,我心裏咯噔一下,之前他說不記得了的,現在不知道是因為他是在自己去催眠的那一次就想起來了,還是在到了這裏之後,從陳銳口中得知的。可看一看這裏的人都帶著麵具,應該不會在這種場所提起自己的身份,陳銳要依附於他,又怎會當場破了規矩,就算不是當著他的麵,可有這麽多他的人,他也不會那麽做,想來還是第一種的幾率更大。
我與那人隻是了了交談幾句,對他的好奇大過了其他,問沈翊道:“你知不知道他的真實的身份?”
沈翊眼裏滿是心事重重,但少了很多迷茫,平淡的說:“陳律的上司,不是直屬,往上越了幾級。當年陳律在組織這場臥底計劃的時候,就是靠他支持才得以進行試驗,在硯青山的事故發生後,也是他壓下了大多數的輿論報道,他不隻是陳銳的靠山,對陳律也是一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