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喘了口氣,才欲伸手製止鳶尾,卻聽鳶尾懵懂的問他:“你口袋裏塞了什麽東西嗎?好硬,擱著我一點也不舒服……”
她說著,竟然伸手就要去摸,試圖要把那硬-梆-梆的玩意兒從他‘口袋’裏掏出來!
顧謹言臉一黑,一伸手,眼疾手快的一把擒住了她準備作亂的小手。
他的手心,很燙,裹著鳶尾的小手,像是一把烈火一般,灼燒著她。
健碩的胸膛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額際間已經不自覺的開始盜汗,他啞聲命令她道:“乖乖從我身上下去!”
“你怎麽了?”鳶尾見他情況不對,另一隻沒有被桎梏的小手緊張的觸上他滾燙的額頭,皺眉,“好燙!你是不是發燒了?”
他確實是發-騷了!但與她口中的發燒卻無半點關係!
顧謹言沒有回答鳶尾的話,幹脆一把將她從自己身上抱了下來,起了身,徑直就往廚房裏去了。
這會兒,他口幹舌燥得厲害,急切需要一大杯冷水給他降降溫,順便清醒一下自己不理智的大腦!
他是瘋了,才會對這小丫頭動了邪念!!
看來,他當真是缺女人太久了!
顧謹言從冰箱裏取了一瓶冰水出來,直接仰頭一飲而盡了,保姆李嫂這會兒正在收拾廚房,見著這樣的顧謹言也是嚇了一跳,“先生,你這是怎麽了?把自己渴成這樣。這冰水可不能這麽喝啊!”
“沒事,就剛在外麵吃的飯,太鹹了。”
其實,剛剛他在外麵,還什麽都沒來得及吃。
“你沒事吧?”鳶尾站在廚房門外,緊張的問他。
顧謹言睞她一眼,把手中的空瓶重新放回了冰箱裏,闔上冰箱,往外走,淡聲回應她,“沒事。”
喝過冷水的他,這會兒到底冷靜了下來。
鳶尾在他身後跟著,小聲嘀咕道:“我怎麽覺得你那麽奇怪呢?”
顧謹言沒理會她,此時此刻,他的臉色仍舊陰沉著,不太好看。
他倒不是生她的氣,而是有些生自己的氣!
顧謹言徑直上樓,往自己的房間回,鳶尾不放心,緊步在他身後跟著。
直到顧謹言開門進臥室,鳶尾還想要跟上去時,卻被顧謹言嚴肅的給攔截了下來,“我要換衣服!另外,男人的臥室,女人不該隨便進進出出!”
鳶尾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在你心裏,我也算不上女人,頂多就是一小孩!”
顧謹言沉了沉眸色,沒再理會她,就“砰——”的一聲把門給闔上了,且重重的落了鎖。
“喂——”鳶尾在門外敲了敲門。
顧謹言沒理會她,把脖子上被她解開的領帶取下來丟到了沙發上,脫了身上的襯衫,就往浴室裏去了。
聽得鳶尾還在外麵關心的問他:“顧謹言,你真的沒生病吧?”
“一會兒醫生來了,你也讓他給你看看唄!”
顧謹言沒再理會她,打開花灑,任由著冷水肆意的從自己的頭頂澆淋了下來,讓其冷卻自己身體裏那份罪惡的躁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