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好了嗎?”我突然站起來。眼神溫柔地看著她。別誤會,我不是真想關心她,隻是實施我進一步的捉弄計劃。
“沒好。”她對於我突然站起來溫柔地問她眼睛好了沒有有些不適應,本能地往後退一步,然後心地回答。
“怪不得。怪不得。”聽了她的話,我露示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怪不得什麽?”她有點疑惑地問我原因。
“能看到這是什麽嗎?”我使勁把上下嘴唇分開,露出雪白的牙齒給她看。
“廢話,幾顆破牙齒,有什麽好看的。”她輕蔑地看看我,還不知道自己的回答已經陷入了我的包圍圈。
“既然你看得到這是牙齒,那我就要和你理論一番了:你為什麽剛才要昧著良心,睜眼瞎話,冤枉我我無齒呢?”我站在她的麵前,一本正經地問她,同時表情顯得很嚴肅,完全是一個受了冤枉生氣的樣子。
“你……無賴。”她終於發現自己上了我的當,氣得跺腳罵我。
“無賴好像是你吧?這可是我的家,是你賴在這不走。也不知道是誰,竟然賴到人家的huang上去,簡直是比流氓還流氓十倍,比無賴還無賴百倍。”看樣子她的抗擊打能力不錯,了這麽多,還能堅持著罵我,挺堅強啊。
不行,我得加點猛料,讓她看看,我和錢安妮在一起的向上的訓練可不白給。
“你……下\流。”她真是厲害,應該是把她的字典裏,對一個壞人的所有形容詞都翻出來冠在我的頭上了吧,真是榮幸啊。
“也不知道是誰每個月到特定的時間會下麵流東西,還好意思別人。”這句話的時候,我還特意往她的腰部掃了掃,然後再把視線往下移,嘴裏還猶自不饒人地‘嘖嘖’出聲,實話,我自己都覺得此刻的我有些邪惡。
不過沒有辦法,我這是為了保護自己,她一來就捉弄我,想給我來個下馬威,我不給她以迎頭痛擊的話,保不齊以後會怎麽折磨我。
看阿姨幫她提行李箱過來的架式,她肯定要在這玩一陣子,我如果第一回合就示弱了,那以後還會有我的好果子吃嗎?
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我可不幹,要讓人服,就得先立威,這個道理,放之四海是皆準的。更何況她的行李箱是阿姨提來的,不定是和阿姨串通好,讓她來折磨我的,要不然阿姨也不會走得這麽突然。
我心裏始終覺得阿姨這次回去非同尋常,她上次和我所的一百萬,也絕對不是試探,她應該是心中另有想法。在變著法子地迂回來對付我,我豈能讓她得逞。
雖然她是長輩,可她不讓錢安妮和我在一起,那就是我的敵人。自古以來,我們對待敵人就應該像秋風掃落葉一樣。
我雖然沒有陳湯的那種: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的豪情,卻也不容得敵人欺上門來,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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