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是你嗎?你怎麽了?你在哪裏?……我馬上飛過來找你。”聽到她的聲音,我太高興了,以至於一口氣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是我,傻瓜,我很好,一點事也沒有。剛才是我的一個朋友和你開玩笑的,沒嚇著你吧?”還是我的狐狸精的聲音好聽,讓我感覺到非常的舒服,經她這一解釋,我才知道剛才是上了她朋友的當。
“呃……嚇死我了……你朋友……真是混蛋。”我咬牙切齒地回答她。可惡的家夥,這種玩笑也可以隨便開的嗎?
“好了,別怪她了,我在這很好。”錢安妮溫柔地安慰我。
“你在北京哪啊?”盡管已經知道她沒事了,可我還是想知道她在哪裏?
“海澱區。”她終於告訴了我地方,可我雖然聽過海澱區,卻不知道它具體的方位,我想如果我要去這裏找人,肯定最少要找上半。
“你什麽時候回來?”我覺得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她了,心中很盼望她早點回來,就不由得問了出來。
“再過二。”她很肯定地告訴我。
“安妮。”我輕輕地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噯,咋了?”她應了一聲,然後問我怎麽了?
“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安妮。”
“噯。”
“安妮”
“噯。”
“安妮”
“噯。怎麽了?”
“沒什麽,我就想叫叫你。”
“嗯,我也想叫叫你,成。”
“噯。”
“成。”
“噯。”
“成,成,成,成……”
“噯,噯,噯,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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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性/同/居。現在這個詞已經在網絡上被濫用了,很多標題黨都把它用來吸引網絡上那些心癢難耐者的眼球借此來增加點擊率。以至於很多心平氣和的人一看到這樣的詞就敏感地把它和一些有色彩的東西聯想到了一起,殊不知這樣的誤解和思維定視,往往會使人錯過很多東西。
其實仔細想想。當初倉頡造字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賦予一個詞以褒貶。也沒有給一個詞塗上過任何的色彩,社會發展到今,一些人為的因素卻讓這些詞兒有了自己的生命力,並且有了自己的好壞標準。喜者趨之若鶩。表麵正經者劃地三尺而絕交,這真的是造化弄人,無奇不有啊。
不過我很懷疑這個異性同居裏真的全部是充斥著人們所誤解的那種種不堪嗎?我不願相信,也不會相信,因為我這幾就和錢安妮的表妹生活在同一個屋子裏,嚴格意義上來講算是異/性/同/居。
可我們卻隻是朋友,並且從來沒有逾越過這一步而發展成為更親密的關係,要認真地追究的話,我們唯一的親密聯係那隻能我是她的表姐夫(還是未來的)。
有人會日久生情之類的話,我不反駁。但我相信,心有所屬的我,在心底最深處惦記的永遠是我最愛的那隻古靈精怪的狐狸精。這個鐵一般的事實,就像是定海神針一樣,在孫悟空沒有出現之前無人可憾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