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大宋的官員,長著一張大嘴巴,什麽樣的糊塗話都會從那張嘴裏噴出來,不過,在大宋不以言罪人,是被太祖皇帝刻在石碑上的戒條。
但蘇軾的烏台詩案之後,這太祖皇帝刻在石碑上的戒條也就成了廢話了。
周邦彥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皇宮裏走出來的,隻覺得自己幹了一件極其糊塗的事,抬頭望天,此時夕陽已經落下了山崗。
“周高仁!非我之罪啊!”
……
此時,高仁正在搬運文字,在享受了經驗點增長的快感之後,準備將文抄公的事業發展到極致。
左右不過是抄……哦,不,文人的事能叫做抄襲嗎?
我們隻是文字的搬運工,哪裏缺少便搬到哪裏。
運營,是一門學問。
自我包裝很重要。
在距離春闈的這幾天裏,高仁所幹的便是做個勤勞的搬運工。
大勢已成!
臨近春試,高仁終於鬆手,就等著大肆搜刮經驗點了。
出門放鬆放鬆,順便看看自己的成果。
東京城裏最好玩的是瓦市子,裏麵有玩蛇的,耍猴的,牽著大熊討利市的,還有說書的,摔跤的,爬高杆的,天上掉死孩子的,最有趣的是掄大缸的,百十斤重的大缸在他手裏就像是一根稻草,據說吃這碗飯不容易,要從小練起,先是小缸最後就是大甕了。
而練到最高境界的家夥可以在大甕裏裝水,掄著大缸一滴水都不灑出來。
功夫無處不在!
瓦市子裏麵最讓雄性生物熱血的還是相撲。
女相撲,聽說仁宗皇帝最愛看。
嘉祐年間的一個上元日,官家偕後妃到宣德門廣場與民同樂。
當時,廣場上正進行熱鬧的百戲表演。官家東瞅瞅西看看都沒興趣,無意中發現了火爆進行中的女子相撲表演,一下來了興致,很投入很著魔地觀看起來。
估計女飆們的靚麗風采和精湛技藝打動了仁宗,他當即指示對這些選手賜銀絹予以獎勵。皇上的賞賜令選手們感奮不已,表演愈加賣力,精彩場麵不時出現。
但是,給仁宗皇帝記錄《起居注》的司馬光坐不住了,犯顏直書《論上元令婦人相撲狀》:上麵說:臣愚竊以宣德門者,國家之象魏,所以垂憲度,布號令也。今上有天子之尊,下有萬民之眾,後妃侍旁,命婦縱觀,而使婦人裸戲於前,殆非所以隆禮法,示四方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