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沒有什麽好解釋的。”
錢小餘扶著自己的肚子,心中一陣煩躁。
好端端地他們兩個跑來這裏幹嘛?她上次不是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嗎?
她早就跟他們錢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你……你做出這樣的醜事,還有臉這麽跟長輩說話?誰教你的?”
錢雨抬手就要扇錢小餘耳光,卻被沈卿晨抓住手腕。
手腕的疼痛加劇,錢雨被迫彎下膝蓋哎呦哎呦的叫著。
“老公,算了,讓他們走吧!”
錢小餘怕沈卿晨真的把錢雨弄出個什麽好歹來,不然的話他們更加不會善罷甘休了。
起初他們來找錢小餘的時候她還以為白棉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來著,直到後麵聽錢雨說她的的母親已經死了才發覺不對勁。
沈卿晨跟她說過,她的氣運一出生的時候就被人奪走了,隻不過是誰他並不清楚。
能夠奪走她氣運的人,必然對她的生辰八字了如指掌。
錢雨這樣子雖然知道,但看起來連她被抱錯的事都時隔多年才發現,憑他的腦子應該做不出這種事。
那麽當年故意將她抱錯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奪走她氣運的罪魁禍首!
錢小餘猛地想起了什麽似的,緊緊地盯著白棉。
白棉也注意到了錢小餘凶惡的眼神,不禁覺得脊背一涼,心中陡升一股不好的預感。
沈卿晨聽話地鬆了手,冷冷道:“滾!”
錢雨拖著剛才被抓的生疼的手腕還想要罵幾句,可架不住白棉心中此刻慌亂的緊,趕緊拉著錢雨走了。
沈卿晨關上門之後,轉身扶著錢小餘到床邊坐下。
“夫人,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不舒服?”
孕婦最忌諱的便是憂思動怒,他可不想在生孩子的前兩天因為一些不想幹的人讓錢小餘出事。
錢小餘搖頭,忽的握住沈卿晨的手。
“老公,你說過我的氣運被奪走的事,我覺得我可能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了。”
沈卿晨一怔,他本想等錢小餘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再和她商量這件事,倒是沒想到她心中現在就已然有了想法。
“你覺得是何人?”沈卿晨問。
“白棉。”
“你那個繼母?”
錢小餘點頭,除了她之外,根本想不到別人。
“可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錢小餘又覺得其中疑點頗多,如果白棉隻是為了嫁給錢雨的話,根本沒有必要這麽做才對。
沈卿晨拍拍錢小餘的手背,安撫道:“這件事先不急,你先好好養身體把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們再從長計議。”
錢小餘嗯了一聲,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距離生產還有兩天時間,錢小餘本想安安靜靜地度過順利低將孩子生下來再說。
卻沒想到錢雨和白棉壓根不肯就這樣放過他們。
第二天,錢雨跟白棉又來了,身後還跟著錢家的老爺子錢楓。
“爸,你看見沒有?這個不知廉恥的死丫頭未婚先孕,還把野男人藏在家裏!”
錢雨指著錢小餘的肚子義憤填膺的說著,瞥眼看過來的時候不由得一怔。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