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餘的語氣平靜的很,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可白棉卻還是感覺到了無比的恐懼。
錢小餘劃在她臉上的指甲仿佛都帶著冰涼的溫度,所觸之處盡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這是承認了?”
錢小餘貼近白棉的臉,紫紅色的雙眸中倒映著白棉驚恐的臉。
那邊安強已經爬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胸口吐出一口鮮血。
“才這麽一下就吐血了?真是不經打啊!”
錢小餘聽到動靜注意到安強那邊,譏諷地笑了笑。
沈卿晨走上前來,從錢小餘手中接過庚帖。
手掌中瞬間升騰起藍色的火焰,將兩份庚帖焚燒成灰燼。
魯爾看沈卿晨放火了,頓時也覺得嗓子發癢。
他低頭看見那瓷壇裏麵的兩撮胎發,清了清嗓子對準了瓷壇就是吐了一口。
赤紅的火焰在瓷壇中竄出,錢小餘用餘光瞥了一眼,便對著兩個瓷壇勾了下手指。
瓷壇頓時飛起對準了安強的胸口衝去,一邊一個吸附在了上麵。
“啊!”
安強被火焰灼傷發出痛苦的哀嚎,他想要把壇子拔下來,卻發現這瓷壇越吸越緊。
錢小餘對著他搖搖頭,真不知道該說他是蠢還是傻。
都沒拔過罐子嗎?
這種時候越想要把罐子拔下來,肯定越會吸的牢固啊!
白棉雖然被定身不能回頭看到安強現在的樣子,但聽到他痛苦的聲音也不禁流下淚來。
“呦,心疼啦?”
錢小餘伸出食指挑起白棉的下巴,輕蔑地說:“你隻知道心疼你的老情人和你女兒,那我錢家的人呢?”
白棉咬緊了後槽牙憤恨地瞪著錢小餘,可自己根本不能動彈分毫。
當初她就應該直接把錢小餘掐死在繈褓裏以絕後患!
錢小餘的眸中一閃紫紅色的光,白棉的表情瞬間呆滯。
“今天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很快你便會將它們忘記。你和你的老情人今天是來私會的,一會兒便要回到房間去。”
白棉呆呆地重複了一遍,錢小餘終於露出滿意的微笑。
她又朝著安強遊走而去,將對白棉說的話又說了一遍將安強也催眠。
接著錢小餘變回人身,解開了白棉身上的定身術和錢家大宅的結界,看著二人走進去。
魯爾也已經將瓷磚放回原位,沈卿晨撤回法術,噴泉又再次恢複如常。
“你為什麽不幹脆直接殺了他們?”
魯爾不解地走到錢小餘身側,他們都做出了這樣的惡事,何必還留著他們的命呢?
錢小餘沒有回答,隻是睨了魯爾一眼,跟著走了進去。
沈卿晨拍了拍魯爾的肩膀,解釋道:“就算要殺了他們,也不該是現在。總要讓錢家其他人看清楚這兩個人的真麵目,到時候他們的死活也不會被人聯想到我們身上。”
魯爾恍然大悟地一拍手,讚賞地望向錢小餘離去的背影。
這個女人真的很聰明啊!
沈卿晨伸出手擋住魯爾的視線,“那是我夫人。”
“我”字沈卿晨咬的極重,像在宣示主權一般。
魯爾卻根本沒覺得受到威脅,“你夫人又怎麽樣?隻要她願意,隨時可以離開你!而我,願意一直等著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