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路過酒樓的人越來越多,圍觀過來的人也越來越多。
並且立時就有人客客氣氣的朝那富態男人拱了拱手,招呼道,“方爺,沒想到你府上日前曾請到了十八寨的神醫。”
道破身份之後,圍觀不少人都客氣的與那個叫方爺的男人打招呼,聽那語氣,幾乎都是討好中帶著恭敬,恭敬中又不乏佩服。
李航麵無表情的掃了眼李玉,李玉原本就蒼白的小臉,這時簡直快白至透明了。
偏偏她還是沒法站起來,隻能像個小醜一樣憑在秋月身邊任人圍觀。
這時,又有人驚訝的“咦”了一聲,指著李玉道,“這不是李大儒的千金嗎?她怎麽會在這?”
知道前因後果的路人聞言,不由得轟的一聲發出極為響亮的哄笑聲來,李玉聽聞這陣陣令她身心都顫抖的嘲笑聲,恨不得能找條地縫鑽下去。
可惜,這會她就算想暈過去,不願清醒麵對這些難聽的嘲笑聲與充滿鄙視的目光,她也做不到。
因為,李航剛才拿給她聞的那瓶藥油,顯然事前特別加料過的。
“她真是那個死了還不到一年的李學成李大儒家的千金嗎?”人群中有人發出質疑,“你該不會搞錯了吧?”
被質疑的人立時振振有詞反駁,“我怎麽會搞錯,以前我去聽李大儒講學的時候,她還曾代她父親派發過資料,不僅我認識她,當時很多人都見過她,我就不信大家能忘了她是誰。”
李玉身體又劇烈的晃了晃,臉色蒼白之中泛著灰青。
“這麽說,她還真是李大儒的千金了。”聽到有人言之鑿鑿反證,立時有人發出一陣讓李玉覺得十分刺耳的唏噓聲。
隨即又有聲音響亮的疑惑道,“可我聽說李大儒去世還不到一年,他家千金也未出閣,該知書識禮的李小姐怎麽會還在為父守孝的喪期內,與人做出不該做的事,不但有了苟且還珠胎暗結差點當街滑胎?”
李玉發軟的身子這會渾身都已經在哆嗦不停了,就連李航也禁不住微微震了震。
姓慕那個女人果然用心惡毒,就算今天沒有他出麵,李玉也絕對難逃身敗名裂的命運。
“胡說八道,”秋月扶著麵如金紙的李玉,想要強行闖出人群往外走也不行,她一往前就被人有意無意的堵在原地進退不得,這會見這些人已經在寥寥數語中就將她家小姐的名聲抵毀得蕩然無存。
她再也忍不住惱怒的狠狠掃了人群一眼,幾乎扯開嗓子吼道,“小姐她手臂的守宮砂還在,什麽亂七八糟的放蕩苟且滑胎,統統都是無稽之談。”
有人嗤笑一聲,“你是她的婢女,當然一心維護她。”
“說她手臂的守宮砂還在?”有人火上澆油的接口,“那李小姐敢不敢當眾露出來讓大夥看一看?”
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守宮砂在手臂什麽地方,若真讓李玉為證清白露了守宮砂給人看,那不管結果如何,她這名聲也算毀得徹底了。
李航見狀,默默看她一眼之後,轉頭將眼中不忍掩下,毫無情緒的道,“我奉勸這位小姐,最好還是趕緊雇車回府少出來走動為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