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麵,夏桑榆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被醫生細致的包紮過。
辛虧出血量還沒有到危及生命的地步,也沒有傷及要害,休養個十天半個月,多吃些補血生血的食物,過段時間就能痊愈了。
夏桑榆斜靠在病床上,正和容淮南閑談三年前那部《帝寵》的情況,突然之間,門就被人粗暴的一腳踹開。
兩人同時回頭去看,都被容瑾西身上的凶戾之氣嚇到了。
“瑾西?”桑榆的目光看向他手上哇哇啼哭的兩個孩子,皺眉問道:“你帶她們來醫院幹什麽??”
“血源!”
容瑾西冷冷說了這兩個字,就將手裏的小品柔和小沫兒放下了。
兩個孩子很明顯被嚇壞了,縮在角落哇啊哇啊的哭著,看上去可憐極了。
夏桑榆在聽到‘血源’二字時,眼神倏然冷了下去:“容瑾西你有沒有搞錯?她們還不到三歲!”
“我哪管她們幾歲?”
他隻知道她是罕見血型,如果受傷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宮少璽當年留在血庫中應急的血,早就在上次被用光了,現在唯一與她相同血型的,就隻有這兩個小家夥了!
他除了把這兩個小家夥拎來做她的活體血源,實在也想不到還有別的什麽辦法能救她了!
他轉過身,表情嫌惡的看了容淮南一眼:“你們怎麽會在一起?”
容淮南輕描淡寫的笑了笑:“順路遇見,我們就在一起了!”
“你們在一起了?”
容瑾西牙槽磨得咕咕作響:“容淮南,我早就知道你是禽根獸性的齷齪之徒,你……”
“二哥!”夏桑榆清淡的聲音打斷了他憤怒的咆哮。
她看向容淮南,柔和的聲音道:“二哥,你先出去好嗎?我想和他單獨說幾句。”
容淮南正要說好,容瑾西先冷嗤一聲道:“夏桑榆,你管誰叫二哥呢?他早就脫離容氏,和咱們沒關係了!”
“和你沒關係,卻並不代表和我也沒有關係了!”
夏桑榆語氣涼淡,又對容淮南柔聲道:“二哥,今天真的謝謝你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這裏也沒什麽事兒了!”
容淮南起身,看看她,又看看容瑾西,點頭說:“好!那你好好保重身體!有事兒記得給我打電話!”
經過容瑾西身邊的時候,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容先生,恭喜你們夫妻重逢啊!”
容瑾西冷漠的側身讓了讓:“慢走!不送!”
等到容淮南一走,容瑾西砰一聲將房門重重關上。
他大步走到夏桑榆跟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你會和容淮南在一起?是他把你傷成這樣的?他是不是又對你做了什麽禽獸的事情?這個畜生,我就知道他對你一直都不安好心!”
容瑾西在說這些的時候,腦子裏麵情不自禁就回想起了三年前的一些片段。
婚禮那天,容淮南將身穿婚紗的她壓在車上,當著那麽多賓客上下其手,大吃她的豆腐。
第二天回門,夏桑榆到樓上去幫他拿婚戒,卻被容淮南摁在樓梯抹角處非禮調,戲,當時她身上的衣裳都被撕爛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