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了!”桑榆一臉委屈的說道:“早知道容先生這麽小氣難纏,我在浴場的時候就不惹他了!”
舒婉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走了過來。
她笑盈盈道:“話可不能這麽說,辛虧你惹了容先生,不然的話,我就沒機會認識容先生了!”
夏桑榆每次看到舒婉,腦子都會反應慢半拍似的漿糊一會兒。
也說不上為什麽,心裏總覺得這個女人不似表麵上看著的這麽簡單。
舒婉走到容瑾西身邊,軟軟的聲音道:“容先生,你就別怪龔小姐了啦,以後也別再找她的麻煩行不行嘛?她是我哥的人呢!”
最後這一句話,讓容瑾西和夏桑榆都變了臉色。
桑榆急聲問道:“舒婉小姐,什麽叫我是你哥的人?”
瑾西則驚訝道:“薑炫是你哥?”
現場氣氛莫名的就有些尷尬了。
最後還是薑炫最先反應過來:“容先生是晉城名人,我薑炫早在馬來西亞的時候就如雷貫耳,隻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認識!今日既然有緣走到了一起,不如我請容先生去銅雀台坐一坐?”
桑榆脫口道:“不行!”
薑炫銳戾的目光看向她:“為什麽不行?”
桑榆語塞:“因為……”
因為銅雀台是Nayara酒店內置的一個高級會所,裏麵常年豢養著一批高顏值,高學曆,高素養的紅粉軍團,隨時都可以為入住的客人提供那方麵的服務。
可是眼前的兩個男人,不管是容瑾西還是薑炫,現在的情況都用不上女人呀!
而且,在薑炫的麵前,她根本沒把握演好和容瑾西之間的戲,隻怕一個不經意的眼神流露,薑炫就能看出他們之間的愛意纏綿,從而像對待韓啟等人那樣對待容瑾西……
若用瑾西的安危來要挾她,她可真的就生不如死了。
想到這裏,夏桑榆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因為最近正值掃黃打非,你們去銅雀台,搞不好就會被抓的!”
她轉眸看向一旁的容瑾西,冷聲說道:“容先生,我已經誠心誠意給你道過謙了!如果你還要糾纏我,可就別怪我報警告你騷擾了!”
說完,狠狠瞪了容瑾西一眼,冷著臉在眾人或詫異或懷疑的視線中離開了。
她回到了剛才與薑炫呆過的那個房間。
地上的兩名隨從,已經死了。
屍體就躺在入門的過道上,血把地毯都潤透了。
那些堅硬的金片,劃傷了他們的咽喉,他們的食道,他們的氣管……
薑炫說,隻要夏桑榆把林心念那個賤女人的下落告訴他,就可以馬上送這兩名隨從去醫院接受手術治療,如果能撿回一條小命,這些金片兒就都是他們的了!
隻可惜,夏桑榆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林心念的下落。
這兩個人,真就這樣白死了。
桑榆在他們的屍體麵前默默站立了片刻,心裏的焦慮多過了懼怕,抬步從他們身邊走過,去裏麵的書桌上找到了薑炫的雪茄。
過於粗大的雪茄含在口中,還沒開始吸,辛辣悶鬱的味道就令她有些眩暈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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