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點綴乍看會很不顯眼,絲毫不出彩,但如果仔細研究,會發現這些點綴都恰到好處的襯托出了她極好的素雅氣質,反而令人忽略掉了她並不出眾的容顏。
很顯然,我針對柳一萱提出的那些創意構思並不符合劉太太。
一直研究了好幾天,我都沒有想出一個足夠出彩的創意。
月底,我跟王遠明的離婚官司開庭。
開庭前兩天,鄭家榆約我見麵,跟我最後敲定一下法庭上的說辭。
我們約在一個咖啡館裏,我到的時候鄭家榆已經到了,他坐在桌前,手裏拿著幾張A4紙,拿著筆勾畫著。
下意識在他的身周掃了一圈,空空如也。
心裏不免有些失落,我抬步走上前,坐在了他的對麵。
宗政烈已經十天沒有聯係我了,自打那天莫妃叫他離開以後,他就沒有再聯係過我,甚至連一個微信都沒有給我發過。
我自覺的沒有去主動聯係他。
明明心裏很清楚男人在老婆麵前是絕對不敢聯係外麵的野花的,可我還是忍不住思念他,忍不住難過自己跟他之間的關係。
鄭家榆抬眸看了我一眼:“來了?剛才在找什麽呢,那小子沒來,他最近焦頭爛額的,沒空過來搭理咱們。”
“他怎麽了?”條件反射的,我脫口而出。
說完我就後悔了,連忙掩飾道:“好久沒見他了,我手頭的設計案子想跟他商……”
“想他就直說唄,跟我遮遮掩掩幹什麽,沒勁兒。”
他翻了翻手裏的A4紙,頭也不抬的問我知不知道她老婆住院的事兒。
我嗯了一聲,說他那天是從我床上走的。
鄭家榆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抬頭看我,說他還從沒見過宗政烈對誰這麽熱忱過,他還以為他這輩子都會是個禁欲係的刻薄冷漠男呢。
我皺了皺眉頭,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說宗政烈的老婆身體一直不太好,住院是常事,以後這事兒會經常發生,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我本來想問問詳細內情,但見鄭家榆已經自顧自的開始將離婚官司的事兒了,便沒有深問。
聊完已經傍晚了,天幕漸漸變黑,華燈初上,下班的車流人流漸漸從各個門內湧出,塞滿了整個城市。
鄭家榆有個飯局先行離開,我步行著往地鐵口走。
人潮中,我聽著由四麵八方傳來的喧囂聲,想象著宗政烈溫柔嗬護著一個宛若林黛玉般的嬌柔女人的畫麵,心裏不由堵得慌。
想事情太過於入神,進地鐵口的時候,擁擠的行人狠狠就把我擠到了牆上,撞疼了肩膀。
鬱悶的心情愈發糟糕了幾分,我靠著牆,突然有點想哭。
摸出手機,我鬼使神差的就給古慕霖打了個電話。
電話就響了一聲就被接了起來,緊跟著,那邊就傳來了好聽的溫暖嗓音。
“有空嗎?缺個酒伴,出來陪我喝一杯吧。”
“你找我,我怎麽會沒空,你在哪裏?聽起來在馬路上,地址發我,站在原地別動,我去接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