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的看向宗政烈,我結巴道:“你,你,你幹嘛?”
這實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所謂無功不受祿,他突然送我一片花田,實在是讓人有點受寵若驚。
宗政烈一臉淡然:“作為我的女人,別人送你幾束破花就愛不釋手,丟麵兒。”
轉身,他丟下一句“拿去玩兒吧”便沿著小路往回走。
他閑庭信步,高大挺拔,我愣在那個心形牌子前,直到他走出了花田,我才終於回過神來,忍不住撇了撇嘴。
這個死男人,還真是好勝心強。
我不過就是收了廖倫幾次花罷了,他倒好,為了顯擺他的闊氣,直接送了我一片花田。
作為一個普通老百姓,看著麵前這片漂亮的花田,不由再次感慨,真是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力啊……
心裏不禁美滋滋的,我雙手背在身後,踮起腳尖蹦躂著往回走。
連續幾天的醫院悉心照料,出院當天又有這麽一大片花田收,但凡是個女人,都會忍不住開心。
但我很清楚,這一切,都跟愛情無關。
不過是交易關係的衍生物。
宗政烈走得快,我小跑著才追上他。
我背著雙手走在他身側,笑著說了聲謝謝。
宗政烈唇角似有似無的勾了下,冷淡道:“謝什麽,我不過是見不得你那副沒見過世麵的寒酸樣。”
果然,宗政烈一張嘴,必然刻薄毒舌。
被刺的多了,消化能力也見長。
我嘁了一聲,說他說話真欠打,得虧他身份尊貴,不然不知道得吃多少虧。
他冷笑:“你關心人的方式也很欠打。”
我翻了個白眼,說我還不是跟他學的。
難得宗政烈陪著我鬥嘴,這幾天在醫院裏的悉心相處使得我們的關係比之前親近了些。
到了莊園裏的露天餐廳裏時柳一萱已經到了。
周圍花團錦簇,中間擺放著一張鋪著白色桌布的圓桌,水晶杯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璀璨的光暈,銀質餐具閃爍著金屬光澤,處處透著高大上的氣質。
柳一萱抬手朝著我們擺了擺,揚唇一笑。
我們上前坐下,柳一萱拉著我的手晃了晃她手腕上的手鏈,說我上次送她的民族風手鏈她的很多朋友都看到了,都很喜歡,問我能不能再串一些賣給她,她好送給朋友們,價錢好商量。
宗政烈掀起眼皮子看了眼,問我什麽時候送給柳一萱的,他怎麽不知道。
我隨口說你帶著老婆度假去了,當然不知道。
柳一萱嘴快,將我那天跟她聊天的內容跟宗政烈說了一遍。
宗政烈一聽提到了他打電話的事兒,他神色未變,耳朵卻紅了。
他皮膚白,耳朵紅了特別明顯。
我就問他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他眸光深邃的看了我一眼,說這兒的溫度高,他有點熱,順手就把外套摘了。
徐凱清咳了一聲,拍了拍手示意服務員上菜。
菜一盤盤的端上來,是正宗的法國菜。
美食當前,我也就把宗政烈耳朵紅的事兒給忘了。
倒是柳一萱,時不時開我和宗政烈的玩笑,企圖證明宗政烈確實對我有意思。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