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甄宓的脾性,他以平妻之禮迎娶公孫鶯兒,應是無甚大礙。
想明白這些,袁旭說道:“姑娘所請,某可允準。”
“公子莫非不向甄夫人討個說法?”公孫鶯兒說道:“以我所知,公子對甄宓人,乃是實心實意。”
“某與甄姬相互扶持已有多年。”袁旭說道:“自是情義深厚。姑娘可否想過,某因何特意前來鬼穀劍宗,迎接姑娘回返蓬萊?”
“公子不過不願子嗣流落在外……”
“並非僅此!”袁旭打斷她:“子嗣在外不過一個由頭,某至鬼穀劍宗,實乃為了姑娘。”
凝視袁旭,公孫鶯兒什麽話也沒說。
袁旭接著說道:“倘若不為孩兒,姑娘可否願意前往蓬萊?”
被袁旭問的一愣,公孫鶯兒鎖起眉頭。
如果不是為了兩個孩子,她確實不可能跟隨袁旭前往蓬萊。
過了良久,公孫鶯兒歎息一聲,對袁旭說道:“公子既是看得通透,因何要將此言明告?若是讓我以為公子隻為孩兒,心中或許更加好受!”
“孩兒是母親的心頭肉,也是父親的。”袁旭起身,把公孫泯抱在懷中,對公孫鶯兒說道:“血濃於水,倘若他人抱起孩兒,她可會哭鬧?”
被袁旭抱著,公孫泯居然十分乖巧。
她不僅沒有哭鬧,反倒伸出小手,輕輕摸了摸袁旭的臉頰。
看著眼前的一幕,公孫鶯兒更加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孩子畢竟是袁旭的!
隨他回返蓬萊,也是為孩子尋個歸宿。
倘若當初不是她任性,或許袁泯此時也在她的身邊。
想到兒子,公孫鶯兒眼圈紅了。
“姑娘可是想起兒子?”袁旭問道。
公孫鶯兒點了點頭。
“昔日姑娘身在鬼穀劍宗,生下孩兒卻無名分。”袁旭說道:“劍宗門人自是冷眼看待姑娘。待你我回到蓬萊成親,姑娘便是我袁家之人,再去鬼穀劍宗,看他何人敢說什麽?”
公孫鶯兒渾身一怔。
跟隨淩風回到鬼穀劍宗,同門確實是在背後議論不少。
她以往隻是佯作不知,心中卻是難過的緊。
袁旭一語道破她當日在劍宗遭遇,公孫鶯兒心中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明日一早還將趕路,姑娘早些安歇。”袁旭站了起來。
“公子何往?”公孫鶯兒問道。
“眾人均有帳篷,某卻隻有此處。”袁旭說道:“姑娘與孩兒住下,某今晚且在馬車睡上一夜……”
“馬車清冷,如何使得?”公孫鶯兒說道:“倘若公子不棄,今晚當可留於此處!”
公孫鶯兒話沒說完,臉頰已是通紅。
看著公孫泯,袁旭說道:“帳內止有一處鋪蓋,某若留下,便將與姑娘同枕……”
“早晚將成夫妻,何懼共枕?”公孫鶯兒說道:“隻是孩兒便在身旁,還望公子晚間莫要讓我為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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