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袋子給我,轉身去抱那孩子下來,坐在一旁,看著我。我拆開那袋子,裏麵都是照片,好幾個人的,背麵都標注著不同的名字身份,我認不出來,畢竟昨晚我見的到的,是那副慘狀。
“這些人,都出事了?”我看到後麵還有一些日期,但是沒看明白。
“他沒說?在他出事之後,這些和他一天上工的,都相繼出事了,我後來才知道這孩子的,是我的兒太大意,我替他恕罪,隻求別報應我兒子,我知道他是個好人,現在孩子也見著了,他總可放心的走了吧?”他抱著那孩子,老淚縱橫。不說是不說,一說就崩潰了。
“這和您兒子有關係?”我被繞糊塗了,可是這孩子怎麽不活潑,這個年紀正是玩鬧的時候:“這孩子,怎麽……”
“是我兒子送的灰膏,原本是灰膏也沒事,可是那天竟然是生石灰,這孩子受刺激了,一直不大說話,我給人看過,都說是丟魂了,卻總叫不回來。”他說著,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頭。
頭上有道明顯的傷疤,這麽暗的屋裏我都看見了,我拿著那袋子相片,起身告辭:“多謝大爺說了這些,我回去準備一下,後天晚上,還請大爺帶著孩子去,省的他走的不甘心。”
“姑娘,你姓什麽?”
臨出去,他追問了一句,我回頭,看到那孩子在笑,笑容襯的這屋子都亮了:“我叫蘇子葶,師從左宗。”
孩子,是這世界上最美好的人,那眼睛明亮的,和天際的星辰一樣,多姿多彩。我忽然覺得,有個孩子也是好事。
回到我住的十八號,一眼就看到烈焰紅唇的安澤在院子裏弄著那些睡蓮。
“你怎麽還在這兒?”我皺眉,這難到不是他給我的?
“我是你老公,肯定要在你身邊。”他手裏還拿著一顆珠子,泛著紅光。
無語的我,直接回屋。就知道他沒這麽簡單,給我送套房子還要跟著過來,不過我沒空理他,進屋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鏡子,看照片。
也不都是灰的,有的還透著光,就是微弱些罷了,還好,有些隻是出事了,也未必會算到他頭上。我看了一眼包裏,十幾顆黑珠子和八卦鏡金剛杵在一起,用哪一樣?
“道家常用度人經、救苦經,佛家常用金剛經、地藏經,法咒往生、若吉,你要不要找那和尚確認一下?他是大和尚,有些功力。”他靠著門,懶懶的看著我。
“誰沒點功力?你說出來的人,哪個不是高人?”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真得趕緊學點什麽,擋住他,太討厭了。
“這本來就是給你增加業力的,若我出手,輕而易舉。”他忽然起了脾氣,說過我之後,就要上樓。
“哎,”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那紅唇,能不能借我用用?”我不太會化妝,而這兩天,我又是個新手,完全素顏,被粟勻瞪的時候特別沒底氣對視,人家妝容精致,我清湯一張,怎麽都起不來那種帶著妝容的氣勢。
他站在樓梯上看我好一會兒,才笑了一下:“這個借不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