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之間從她醒來之後,就不能跟以前一樣了。
“安然。”裴瑾年叫她的名字,聲音嘶啞粗糙,他的嗓子幾乎發不出聲音。
“嗯,我醒了。”
宋安然的眼淚順著眼角的滴淚痣滑下,滑倒嘴角,鹹鹹的,澀澀的。
“真好。”
裴瑾年輕輕喃呢,幹裂的唇在她的脖頸後摩挲,擁的更緊了一點,隻有這樣緊緊地擁著她,他才能感覺到她就在他的身邊,離他很近很近,他隻要一伸手,就可以碰到。
他搬過宋安然的身子,急切地在她脖子上唇上臉上,胡亂地吻著,毫無技巧,毫無章程,隻是在簡單的證明而已,證明她在他的懷裏,他可以吻到。
“你還在生病,先回去休息?”宋安然躲開裴瑾年的吻。
“不!”他斷然決絕,甚至粗暴地把她的手按在身後,不讓她有機會阻止,宋安然清晰地感覺到了他的顫抖和害怕,不再閃躲,任由他吻著。
如果吻可以讓他感到安心,那麽她願意。
裴瑾年急切狂躁而又渴望地吻著,吻了很久很久,直到兩個人幾乎都不能呼吸,他才停下來,頭深深地埋在宋安然的脖頸裏,聞著她身上的味道。
宋安然雙手懷著他的腰,手在他的後背上一下一下的拍打,像是哄著孩子睡覺的媽媽。
“我以為你又不要我了。”
很久之後,裴瑾年才說出這句話。
宋安然的身子一僵。
德爾追下來,說裴瑾年的點滴還沒有輸完。
“會房間休息吧,你還發著燒呢。”宋安然勸說。“你也發燒了。”
“我的燒已經全退了,現在感覺非常好,一點都不虛弱。”她早上醒來之後,確實感覺身子非常舒服,跟普通發了三天高燒的病人完全不一樣。
“我沒事,不需要休息。”裴瑾年開著門框,說道。
“你需要。”
她早就看出來了,他身子現在很虛弱,現在要不是靠著門框的支撐可能連站都站不起來。
“算了,不做飯了,我陪你上去,總行了吧。”
“我想吃你做得東西。”裴瑾年站在廚房還是不肯走。
“……”
在宋安然再三的勸哄之下,裴瑾年都不肯回房間休息,非要坐在餐廳裏看著她做飯。
她無奈,隻好把要做的粥熬上,讓傭人在一邊看著,等熬好了端上去。
醫生一直住在裴瑾年的別墅,沒有離開,宋安然扶著裴瑾年回到臥室的時候,醫生已經在那裏等待了,給他再次掛上點滴。
房間裏,又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宋安然看著半倚在床頭,臉色蒼白的裴瑾年,三天,他又瘦了一圈。
因為上次的槍傷,他瘦了不少,經過一個月的調養,終於養回了一點肉,現在這麽一蒸騰,她沒什麽事,他卻有瘦了下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