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高雄說你住著有遊泳池的別墅,黃老板,什麽時候帶我作作客、洗個澡?”我笑著問。
黃誠信回答道:“辣都係裝麵門給客戶看,而且遊泳池係用來遊泳,不是用來洗澡的呀!”我笑著說對對。
開到這家餐廳,剛進去就看到高雄坐在角落的位置,正在喝啤酒,我倆坐下,高雄抬眼在我們兩人之間掃了掃,問我:“你的客戶怎麽了?”我暗笑,心想這老哥也真夠有意思的,討厭黃誠信到了這地步,連話都不願跟他說,也不提名字,而是稱“客戶”。就說這位黃老板眼珠中間有豎線,臉色不好,晚上還頻頻發噩夢,懷疑是中了降頭,你給看看吧。
“高老板,我把眼皮扒開你看一下!”黃誠信說著就要伸手,高雄擺手攔住,從襯衫裏拽出那條銀項鏈,解下來,擰開銀蓋,旋轉純銀底座,裏麵的五靈蠟緩緩升高,他用打火機把蠟燭點燃,用手捏著放在桌麵上,讓我們都不要動。
我看到從蠟燭的小小火光中升起一股細細的煙霧,這並沒什麽奇怪,而是這煙霧卻呈淡紅色,可無論蠟燭還是火光都是白亮的,煙為什麽卻是紅顏色呢?我想不通。
這時,更怪的事出現了,這股紅色煙霧並沒有向上冒,而是緩緩飄向黃誠信,最後都飛向他的麵部。我鼻中能聞到有股淡淡的怪味,說不出具體是什麽,有些像燒牛骨、豬油和硫磺的混合味道,不太好聞。
黃誠信想躲又不敢,隻好忍著,那股煙鑽進鼻子裏,他鼻子扭了幾扭,打出噴嚏將煙霧吹散。高雄生氣地對我說:“不是告訴你的客戶不要亂動嗎?怎麽還動?”
“哎呀對不起呀高老板,我鼻孔裏麵好癢好癢,席在係忍不住呀!”黃誠信連忙解釋。
我也問:“有影響嗎?要不要再試一次?”高雄擺擺手說不用,早就檢測完了。我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來他就是故意的,就是看黃誠信不順眼,借著他有求於自己這個機會,要好好發發脾氣,反正黃誠信也得忍著。
高雄將蠟燭吹滅,旋轉回去,封好銀蓋,又扔進襯衫中。我羨慕得不行,心想這東西太牛了,有條件我一定也弄根戴戴。黃誠信問:“高老板,你這個唇膏的煙霧是怎麽回係?”
“你那玩意才是唇膏!”高雄哼了聲,“這叫五靈蠟,全東南亞隻有兩根,我這是其中之一,能檢測到附近的陰氣和陰靈,離得越近、陰氣越重就效果越明顯。你身上有明顯的陰氣,肯定是中了降頭。但從煙霧速度和你的症狀判斷,並不是什麽高深的降頭術,給你落降的法師要麽水平一般,要麽手下留情了。”
“高老板總算願意跟我正麵講話,那我這個會不會死人,要怎麽解決,得花多少錢?”黃誠信說,“像我這樣的守法商銀也會被人算計,真的是好傷心,你們說,介個社會到底係怎麽了?真是銀心不古!”
高雄忍不住笑起來,凡是降頭都沒有好結果的,就算不立刻死,也會生病身體差,慢慢早晚完蛋。解決方法很簡單,找個法力比較高的黑衣阿讚或者降頭師傅就行,大概要……說到這裏,他看了我一眼,繼續說,大概要十萬泰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