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記笑嘻嘻道:“-姐,這是老板娘請您們喝的。”
斑蝶道:“我們不認識老板娘,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一位輕紗薄衣,風情萬種的女子笑盈盈走來,接過夥記的酒壺,給木蔚來和斑蝶滿滿的倒了一杯,嬌柔的聲音道:“女子是此間老板娘,-姐和公子不嫌棄可叫我醉月。這酒名叫的醉月酒,隻會送給當消費最高的客人呀!”那媚眼下的一點輕痣,猶如彎月下的星星。
斑蝶舉起酒杯往嘴裏灌了一杯,道:“沒什麽特別嘛!”
老板娘醉月又給斑蝶斟滿:“好酒就如好的男人,要細細品嚐,-姐這種喝法豈不是暴殄物?”伺候斑蝶喝酒的同時,醉月的一雙媚眼在木蔚來身上搜刮著,讓木蔚來很不自在。
一輛華麗的馬車被前呼再湧的護著,經過醉月樓。那車廂中坐著一位溫文爾雅的青年。青年懷裏著抱著一隻雪兔,手右輕輕的撫摸著那團雪白的絨毛,神情安祥,睿智的目光不經意望向醉月樓。酒氣上脹,斑蝶的臉變成了一個紅蘋果。青年衝著斑蝶微笑間,那馬車已徐徐遠去。
“雪兒!”木蔚來突然站起來,朝那馬車呼叫。
斑蝶一麵不爽:“怎麽了?你認識那個人?一個大男人抱著隻兔子,成何體統。”
“不,那隻雪兔很像我要找的其中一個同伴!”木蔚來道。
斑蝶隻是輕蔑一笑,不語。
那青年的出現,又引起三癡婦的騷動。
瘦柴幹貴婦:“你們剛才看到了嗎?是二皇子烙佚哪!今是什麽日子呀,一能見到兩位皇子,開心死我了!”
大餅麵貴婦:“烙佚皇子是奉陛下之命,代表紅蓮國到青銅城與歐巴代表談判的。烙佚皇子可厲害了,才辯無雙,談笑間,已和歐巴簽下了一百-年和平條約。青銅城戰役起的一百-年內,紅蓮國與歐巴國承諾互不動戰役,歐巴國還要向紅蓮國割讓城池五座,賠嚐金幣一百萬個,牲口二百萬頭!”
平扁鼻貴婦:“你知道的還真不少!”
大餅麵貴婦得意笑道:“當然,我可是石夫人。再爆些猛料,兩位皇子今晚就住在我家府宅!我那個死佬又不知用什麽辦法千萬百解討好皇子了。”
瘦柴幹貴婦:“我你呀!好歹是鐵石將軍元配夫人,平時話就不要那麽招搖啦!”
大餅麵石夫人冷笑:“那個死佬在外麵沾花野草的時候,可曾想起我!他有他風流,我有我快活,誰也管不了誰!”
三癡婦的對話,木蔚來也聽到了,他將麵前的美酒一飲而盡。
酒足飯飽,客人離散。木蔚來讓斑蝶先回房間休息,自己悄悄的跟在“大餅麵”石夫人後麵。他要去“石府”一趟,如果烙佚皇子手中的雪兔是雪兒的話,他務必要把她帶出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