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驅魔族人的血。但一碗,遠遠不夠。”風靈道。
房間裏,霧竹聽到了妖怪們喋喋不休的對話,煩心起來,便對著窗口那邊道:”你們安靜一點”。
妖怪們不敢作聲了,靜靜地退下了。
……
指雨山興雲莊,清音水榭。
海蛟調琴,其音悠然柔和。隻是夕湖中已無蛇女的凝聽,取而代之的是坐在旁邊入迷地看著他的阿裏。
阿裏換了一身清爽的打扮。米黃色的吊帶裙子讓人眼前一亮,胸前性感的鎖骨和那茶色的頭微卷隨意地搭古銅色的膚色,使她充滿強悍女性成熟的魅力。臉上那鬼異的青蛇刺青,讓她顯得十分的神秘、邪魅。
白童子出現在海蛟身邊。
“!”海蛟沒停下調拔琴弦的手指。
“木蔚來無意中拔出黑曜寶劍,霧竹在設法救木蔚來。”白童子把打聽到的如實稟告。
“朝著意想不到的方向展呢!真有趣……沙渡,我真想知道,到了那個時候,你會如何決擇。”海蛟好像重拾平淡無味中的樂趣,又聽得他接著道:”藥材需要肥料才會成長得好。去,命令指雨山附近的靈獸,給霧竹姑姑送禮。”
“是的,少主人。”領命的白童子再次消失。
琴音突然變得激昂亢奮!海蛟靈活的手指如行雲流水般,盡情地將內心的快樂表現在接近瘋狂的節奏中……
……
指雨山竹林,竹屋的一間簡陋房間裏。
沙渡和斑蝶相對而坐於四方桌兩側。焦慮的雪兒圍著桌子踱來踱去,看得斑蝶心都煩了。
“兔子,你就不能安靜一點嗎?”斑蝶忍不住出聲了。
“我好擔心木公子啊!”雪兒毫不掩飾心裏的牽掛。
“那家夥,死不了的!”斑蝶道。
這時,房門開了,風靈進來。
其實他們所處的房間,壓根兒不是什麽牢房,隻是一間普通的客房,而房門也沒上鎖。
“他怎樣?”沙渡一見到風靈便問。
“血還不夠……”風靈道。
沙渡接過風靈手中的空碗,挽起左袖,露出手腕。隻是那手腕上也有一道割口。右手變出狀如刀的紅劍,在那傷口旁邊又劃出一道新口,讓血滴入碗中。
此時的沙渡,甚至能靈活地隨意控製紅劍的長度和大。每使用一次紅劍,沙渡的技術就會純熟一點。如果夜無神泉下有知,一定會高興得從墳墓裏跳出來,驅魔族人裏,怎麽就出了個這麽出色的才呀!
滴噠,滴噠……血已盛裝了半碗。
風靈看著沙渡,臉上盡是擔憂,”你……”
“就這點血,我沒事。師父過,人失去少量血,很快就能恢複。而且,能促進新陳代謝,對身體是有好處的。”沙渡笑著道。
“何況,他是我的死生至交,不要這點血,就算要用我的性命去換取他的性命,我也願意。”沙渡又道。
在尼盧奧的人類,其實是相當迷信的。他們認為血是生命之本,是人最寶貴的東西,誰也不會輕易把自己的血送給別人。更何況是堂堂的一位皇子。
風靈被沙渡所打動。
“你和那兩個驅魔族人,很不同……”風靈想起一百-年前的往事,心裏有無限的唏噓。
“你是個很善良的精靈。”沙渡微笑著,看著風靈。
按照霧竹的意思,是要把沙渡、斑蝶和雪兒關起來的。但是,風靈不但沒有這樣做,還解除了人魚麗麗對他們下的催眠,甚至為沙渡送上劍毒的解藥,並把他們安置在客房裏。而條件隻是,不要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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