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痣漢打量著雪兒,嘖嘖道:”這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你們最好別亂來!走吧!”真衛冷冷道。
黑痣漢本想趁機玩弄雪兒一番,真衛下令了,也不好使性子,便是收斂了德性。
刀疤子把雪兒扛在肩膀上。三人很快離開小巷,來到小路口。旁邊一棵大樹樁, 係著三匹黑馬。看上去健碩有力,是千裏良駒。
三人二話不說,解開韁繩。刀疤子把雪兒馱在馬背上,翻身上馬。三人揚長而去!飛奔的馬蹄揚起了地上的塵埃……
策馬至嵋川與天龍城邊界的山野,在崎嶇的山路上繞了一段,來到一間破舊不堪的茅草屋前。把馬栓好後,刀疤子扛著雪兒,隨其他二人,一同進了茅屋。
這茅屋棄置已久,布滿白蒙蒙的蜘蛛網。黴舊的木桌和木椅,早被厚厚的塵土封存。屋頂穿漏。幾米陽光射入。地上積塵成土,長滿雜草。然而這樣的一個地方,卻為了這三人的臨時隱蔽之所。
刀疤子把雪兒狠狠地摔到草堆上。
突然受到沉重碰撞的雪兒,從昏迷中醒過來。要剛才刀疤子那一摔,是頭先重著。雪兒覺得一片眩暈,視野不清,隻看到三個模糊的人影站在自己麵前。她知道這三個人正是擄走自己的人。她用手撐著地,吃力地坐起來。
真衛對刀疤子的行為不滿,瞪了他一眼道:”你就不能輕點?這人狡詐得很!你把她弄醒,一不小心給她溜了的話,就救不了烙佚陛下!”
刀疤子吡笑:”老大莫氣,我有個好法子!”說著,輪起白晃晃的刀子,在手中把弄了幾圈,不懷好意地向雪兒走去。
“救烙佚?”雪兒一聽,更模塗了。聽灰羽說,那個烙佚已經被小白砍成肉碎了啊?還能救活過來嗎?難不成,他們想用公子的血?
想到這裏,雪兒破開咽喉大叫:”你們不要亂來!你們敢碰我一下,我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刀疤子黑煞著臉,說:”小兔崽子,我怎麽敢碰你呢!我隻不過想你聽話點而已!”說完,運足勁力,手腕一切,連續往雪兒的雙手和雙腳上挑了四刀。
雪兒即時覺得四肢失去知覺,軟癱在地上。嫣紅的鮮紅從傷口中滲出。刀疤子把她手卻上的筋絡挑斷了!
她修行為妖在世五百-年,從來未受過這等虐待,疼痛令她冒出淚花,憤怒讓她咬牙切齒。心裏發誓,他朝恢複之日,必定十倍奉還。
憤怒之餘,愧疚之意又襲來。都是自己貪玩惹的禍!害公子的身體受罪。要是換作常人,定會落個終生殘廢!幸虧公子的體質特殊,雖然此值最虛弱之際,此等殘害,不消數日也可複原。
看著雪兒蜷縮在地上痛苦地呻-吟,那三人隻是冷冷地獰笑著。
不堪疼痛折磨的雪兒,又再度昏迷過去。
真衛從懷裏掏出個小瓷瓶,走到雪兒麵前蹲下。小心擰開蓋子!
瓶蓋一開,裏麵冒出一股黑色的煙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