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為角鬥場的主人,當然希望一年四季角鬥賽永不停息,但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事。
有錢人不可能一年365天都泡在這裏。同樣,角鬥士也會有傷痛,也需要休養。魔法可以暫時讓傷口愈合,但不可能補回失去的血液,也無法修複更深層次的損傷,很多隻能用時間去撫平。
留在菲拉斯那個充滿血腥暴力的地方,隻會讓角鬥士得不到充分的休息。所以按照厄運之槌的規矩,每年冬季最終角鬥冠軍出來之後,殘存下來的角鬥士隊伍都會被送到某個地方休養。
作為角鬥場很出名的奴隸主,雷加跟雷霆崖的牛頭人很鐵,所以這一季角鬥賽結束,他一如既往地把手下的勝利隊伍送到雷霆崖。
“這是魔法鐐銬,除了讓你們無法離開馬車之外,其餘你們可以保持一定的自由。”雷加臨走前如此吩咐著。
在寬敞的馬車裏,瓦裏安、瓦莉拉和布羅爾能得到幾乎任何他們想要的美食。在旅行途中,隻要他們有需求,向押運人員吩咐一聲,就會有人屁顛屁顛地跑去辦。
因為在他們的那架仿如艾澤拉斯版運鈔車的馬車後麵,足足跟了兩輛馬車,全都是裝滿了食物和飲品的。
布羅爾*熊皮呷了一口花蜜:“可惜!這不是真正的自由。”
瓦莉拉眼波流轉,揚了揚手腕上的魔法鐐銬:“雷加不會給我們機會的,這是最頂級的魔法鐐銬,除非是傳說中的那兩位曦日級**師杜克和羅寧來出手,否則普通輝月法師是沒辦法暴力破解的。唉——我們就是他的搖錢樹。好好想想明年怎麽衛冕冠軍吧。”
“杜克!?”瓦裏安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突然渾身就是一個激靈,他莫名感到一陣非常熟悉的感覺,他猛然抬頭:“瓦莉拉,你再說一次那兩個曦日法師的名字!”
“羅寧。”
“不!前一個!”瓦裏安大為緊張。
“杜克!人類最強法師——曦日**師杜克*馬庫斯!怎麽了?洛戈什?”
“老天!我對這名字有印象!對!我對這名字有非常深刻的印象。”瓦裏安用力地把雙手捂著自己的頭。
“當然,我們都對他有印象,因為他可是聯盟的傳奇大英雄和聯盟統帥,雖然他失蹤了。”布羅爾搭話。
“不,最新消息是他已經剛剛回歸了,就在12月底的時候。”作為一個盜賊,瓦莉拉的耳朵更靈,隻是……
“我並不覺得杜克的回歸對我們的命運會有什麽影響,也就沒說。”
瓦莉拉的話,讓布羅爾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不!不是這樣!我跟那個杜克不是那種仰望而不認識的陌生關係。我的心在告訴我,我認識他!我跟杜克*馬庫斯應該有某種非常親密的關係。對!淩駕於朋友之上的。哦——我兒子的教名也叫杜克。等等!我兒子?我有兒子!?”
來自心靈最深深處的悸動一下子觸動了瓦裏安某條神經,他恍如在荒漠裏快要渴死的旅人一般,一下子抓住了最後的希望,那是一片可以救他逃生的心靈綠洲。
這麽久的努力角鬥士生涯沒有打垮他,生與死之間的搏殺沒有摧毀他,就是因為瓦裏安渴望著能夠找回自己的記憶,找回他的人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