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芸覺得最難過最尷尬的時候,最不應該遇到的人就是印小洋,因為遇到他除了找沒趣外就是自找恥辱。
“高芸,你在拍戲嗎?”
“……”
“瞧瞧你,眼淚都快要流到嘴裏,難道你每天都是吃眼淚吃飽?”
“……”
“你眼睛有沒有擦什麽眼睫毛膏之類,那個可能有防腐劑,你現在吃進嘴裏不會覺得有什麽不舒服,比如細胞受到感染,還有喉嚨不會癢癢或者肚子裏麵反胃或者腸子一絲絲疼,想要上廁所之類?”
“你真是惡心!”高芸都快要忘記自己剛才在流淚。
“不是惡心,而是我覺得一切違背自然的所作所為都會受到懲罰。”
“我不搞這些……”
高芸著急想要解釋,可是印小洋根本就不給她機會。
“現在快要十二點。”
“你說這麽久就是要告訴我現在十二點?”
沒吃沒睡?本來還以為你好心,原來也是披著羊皮的大灰狼!高芸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我最討厭上夜班,因為它違背了自然原則,”印小洋說著說著,看向高芸,笑了起來,“所以,夜晚不應該出現在公車站不坐公車,也不應該拖著行李箱招搖過街。”
高芸感歎道,原來編輯文章就是不一樣,說了這麽多就是來埋伏這些話。但他看自己拖著行李箱艱難在這裏坐,還不知道自己無家可歸?
“我家正在對外招合租,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合租吧。”
紀明自從那天看到毛露露與張誌武兩個人再次和好,他就開始習慣沒有毛露露的日子。
比如,她聯係自己的次數減少(當然她以前聯係的次數也沒有多到哪裏去),再比如,現在看到她,總覺得現在的她已經是別人的女人,自己不可以亂看亂想。
“你究竟在想什麽?”
高芸有時候也會跟自己出來找毛露露。當她看著自己在發呆,而看著正在一邊激烈與各式各樣陌生男子跳舞的毛露露,她忍不住感歎道:
“你確認你喜歡毛露露?”
“什麽意思?”
“我怎麽覺得拍拖和沒拍拖對她而言好像沒有什麽改變吧。”
“不是,”紀明直接否定,“有分別,比如,她不會再與別人接吻,或是隨便說‘我愛你’,還有與男子*。”
“那跟別人一起跳貼身舞都不算?”
“我還跟你坐在一起。”
“好複雜!”高芸直接感歎道。
複雜?這個詞紀明沒有想過。他喜歡這個沒有任何束縛又愛笑的女生,喜歡她勇敢在行人麵前自由自在地唱歌,也喜歡她在任何酒吧可以隨意與任何跳舞好看的男子搭配跳舞。而他呢?隻希望能默默地在一邊看著她笑,偶爾她能回頭輕聲呼喚他:
“紀明,我好開心!”
紀明的願望是如此簡單,不過一邊的高芸就是看不過去:
“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在這邊瘋狂。”
“不是,你在印小洋的家裏,應該也不會感覺舒服?”
“至少我自在!”
高芸直接拿起包袱一個人就擠過擁擠的酒吧路口,頭也不回就走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