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來,苟且地活,還不如痛快地死,但我為了你,為了能夠再見你,我願意等。
剛來香港那,我遇見了阿雙。你不知道她在香港街頭拔槍的姿勢像極了你,我差點以為那就是你。
第二次與她相遇,是我的茶館招工,她是眾多應聘者中的其中一個,我便留了她在我身邊。
來也是自私到不行。
直到那次你來香港看我,我才深刻意識到,她終究不是你。
我多想和你過那種幸福無知、飲茶當酒的日子,可我知道,這一切都不可能實現。
我想,簡亦愛你的程度,絲毫不比我少,不然那****走後,我拚盡了全力拉他出火場,他也不會哭得那樣撕心裂肺。
那晚我們各自離開,他去了北平,我回到香港,一直到中國解放,我才重新踏上了這片土地。
那個時候的上海已是全然一新的一番景象。這裏所有的幫派勢力被逐步瓦解,上海碼頭的麵貌也生了翻覆地的變化,隻是除了簡亦之外,我再也看不到其他熟悉的麵孔。
我反複回想曾經你同我過的那些話,雖然我不知道你所的那個年代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年代,但我堅信,那裏沒有戰爭,沒有鴉片,更沒有錯綜複雜的幫派勢力!那個年代一定繽紛燦爛,才會讓我遇見這樣一個你,一個與年代格格不入的你,一個與上海灘所有女人都不一樣的你。
你在我的年代裏,顯得格外的鮮活而生動。
但你終究不屬於這裏,不屬於簡亦,更不屬於我。
我選擇在上海度過我的餘生,不是因為我愛它,而是我想你在日後的上海,街頭也好,茶樓也罷,都能夠清晰感受到我的足跡,我生活過的痕跡。
想你記得我。
花聽,此生短暫擁有過你,也何嚐不是一件快樂事?
願來生,我還能夠遇見你。(未完待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