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晨遠抬起頭來,掃視過這些學生們,“柳鋼呢?我叫了兩遍,怎麽沒有人答應?”
這話,引起了蒙千言的主意,她下意識地掃過去,果然沒見柳鋼的身影,她皺了眉頭,以她對柳鋼的了解,柳鋼的箭法是很好的,怎麽都這會兒了還沒有下來?
她揚聲,“你們有沒有人見到柳鋼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紛紛搖頭。
“這可奇怪了,柳鋼怎麽會不見了,昨天他可是第一名呢。”許晨遠有些著急了,又掃視了一遍。
蒙千言轉了轉眼珠,“這樣吧,所有人原地等候,我親自上去找找看。”
說著,她起身朝著山上的方向攀爬了上去。
雖然山勢險,但來過這麽多次了,蒙千言早已經輕車熟路,不一會就到了山林裏,她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柳鋼。”
“柳鋼,你在哪兒?聽到我的聲音就回答一聲。或者聽到我哨子聲,你也回答一聲。再不行,你吹響你的哨子!”蒙千言一邊喊著,一邊吹響了哨子。
這哨子是在明州城的時候,她叫許晨遠去買來的,人手一個,就怕在山林裏出了意外而無法呼救。
她一聲一聲吹著,不大一會,一陣斷斷續續的哨子就傳進了她的耳朵。
她耳朵一動,飛快地朝著聲音來源奔跑了過去。
越跑越近,她也就看見了柳鋼的身影。他身上的武行統一的袍子已經撕破了,整個人倒在草叢裏,有氣無力,臉上還有一些血跡。
“這是怎麽回事?你被什麽獵物攻擊了嗎?”蒙千言趕緊扶起他來。
柳鋼硬撐著身子坐起來,喘息著,眼神裏有些躲閃,“嗯,是,是一隻野豬。”
“野豬?”蒙千言看著他身上的傷,分明還有一些巴掌印子,她冷厲道:“別撒謊,野豬要傷了你,怎麽也要斷筋斷骨,這分明是人為。”
柳鋼被戳穿,眼神裏更漫出了恐懼,“我,我……”
“是誰?別撒謊!計算你撒謊!為師也一樣調查地出來!說!”蒙千言臉色冷然,口氣不容置喙。
柳鋼猶豫著,小聲道:“是,是楊大衝呂學他們,他們看我打的獵物多,就全部搶了去,我不甘心,跟他們廝打了起來,然後就,就這樣了。”
“什麽?他們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是啊,我身上的傷都是他們造成的。”
她蒙千言掃視過四下,果然草叢還有被殘留的著被撕碎的衣角,她眸低閃過一股子怒火,這些家夥,才剛剛學武學多久,還沒有學出來就已經學會欺負同門了,真是過分之極。
她擰著眉,杏眼圓睜,扶起柳鋼來,“好了,你跟我下山去,這件事為師一定給你討回公道。”
柳鋼有些不敢似的,“夫子,楊大衝他爹可是明州城很有名望的糧商,咱們,怕是得罪不起的。”
“我管她什麽商?她就是皇商也沒有用!做錯事都是要受到懲罰的。”
蒙千言拖著柳鋼下了山來,許晨遠看見柳鋼這一身傷都被驚到了,連連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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