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收拾著書卷起了身。
蒙千言瞧著她,一身玉色的曳地長裙,身上套上毛皮褙子,臂是是長長的雪色披帛,整個人看上去,端莊靜雅,遺世獨立。
她的肌膚雪白瑩潤仿若少女一般,若不是她的聲音出賣了她,蒙千言真的要懷疑她就是個年輕人。
“冷夫子。”蒙千言忍不住叫道。
冷芙蓉頓住,“皇子妃,還有何事?”
“沒什麽,本宮隻是好奇,你到底多大的年齡?”
冷芙蓉略一垂眸,輕輕道:“已經四十有八了。”
蒙千言詫異,“這麽大,可是,你看起來好年輕,似乎也就二十八九歲的樣子。你是怎麽保養的,讓自己這麽年輕。”
“沒有什麽保養,隻是我整個家族都是這樣的,不太顯老。”
“哦,是這樣。”
蒙千言喃喃著,冷芙蓉沒有再說什麽,就退了出去。
蒙千言還想再問,可是再追問可就丟了禮數了。
於是,也就隻好作罷了。
她整理了自己的衣裳,也回府去。
明亮的陽光籠罩著這片冰雪大地,帶給這片大片以無限的光明。
大殿的柱子上,是斑斑駁駁的透過窗子投射進來的光圈。
漢白玉石階上,魏明儒一身明黃嚴肅地坐著,望著下麵的一眾大臣。
“怎麽回事?去年不是已經處理好了嗎?怎麽還會有災民?”
群臣中沉默了一會兒。
有人站了出來,“聖上,去年的時候,北麵的極寒之地的確是沒有什麽災民了,那邊的百姓以狩獵為生,雖然不比國都,但是解決吃飯的問題不難。可今年年前,卻連續好多天的暴風雪。聽說有很多路都被風雪給封住了,老百姓們無處去狩到了獵物謀生,所以不少窮困的百姓們南下了過來。也就造成了那些災民越發地接近於國都了。”
這解釋說完,魏明儒歎了口氣,眉心的川字蹙得更深,“極寒之地的百姓們,真是咱們大赫的心頭病,那裏太冷了,交通又不方便,百姓們謀生困難。你們都說說看吧,這可如何是好。”
劉治平站了出來,“聖上,極寒之地,是咱們也沒有辦法改變的惡劣環境,所以不如還是聖上先撥下糧食先安撫災民。等到天暖一些,咱們再派人去解決那些被封住的冰雪。”
魏明儒點頭,“這樣也行,不過年年都是如此,都是這個老法子,你們就沒有什麽新的法子給朕排解這個憂愁?!”
魏明儒有些不耐,群臣們都不再說話了。
北邊極寒的天氣,誰也不願意去接觸的。
那邊環境如此,誰又有什麽辦法。
眾人沉默著,不說話。
魏明儒的眉心便越蹙越深。
想到百姓的疾苦,被風雪和饑餓而威脅的生命。
洛子衍跨出了一步,拱手道:“父皇。”
“嗯?老四?”
“父皇,兒臣有一些想法,不知道是否行得通,想說一說跟父皇探討一下。”
“好啊!”魏明儒的眼睛亮了,“既然有想法就說說,不管行不行,總也是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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