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衍連連點頭,“好,我懂了,我再試試這些顏料疊加起來是什麽變化。你拿著筆墨,在一旁記錄下來。”
夫妻兩個人很快進入了狀態,洛子衍眼底的喜色也越來越重。
“四殿下,四殿下。”
門外響起秦武的聲音。
洛子衍回過頭去,“有什麽事快說。”
“殿下,大皇子好像得了重病。”秦武著急地說道。
“什麽?”洛子衍蹙眉,“你是如何得知的?”
“是我們安插在牢房那邊的眼線告訴屬下的,大皇子重病,可是他們稟告了上頭,上頭卻沒有給傳禦醫的意思。”
蒙千言驚愕,“那是要幹嘛?重病故意不給醫治?”
“是啊,就是這樣。”
“多久了?”
“說是有十天了。”秦武歎道:“他們說四殿下一回到國都,就想離開告訴殿下的。可是一直沒有時間。但是大殿下的病越來越重,他也是害怕了,才直接找到了屬下。”
洛子衍臉上的喜色全部都散去,他的眉心深深皺了起來。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他。
可是他要是在還沒有救出來之前就出事了。
那可怎麽得了?
“殿下,我們怎麽辦啊?”
洛子衍想了想,聲音低沉,“去找大夫,立刻讓木竟然準備,我要帶著禦醫喬裝一下在今晚見到大哥。”
秦武立刻去準備了。
洛子衍看向了蒙千言。
“千言,我們繼續記錄這些變化,萬一今天發生了什麽,你就去宮廷找我。”
“子衍,你這麽說,我有點害怕。”
洛子衍勾了下唇角,“別怕。我們不會有事的。”
經過秦武和木竟然的準備,傍晚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
秦武叫了可信的大夫,陪同著洛子衍,喬裝成獄卒的樣子進了牢房裏。
牢房裏安靜極了,安靜得讓人壓抑,就跟上次沒有什麽兩樣。
洛子衍來到屬於魏賢的那間牢房門口。
叩叩叩。
他敲擊著那小小的窗口,低聲道:“大哥,你在裏麵嗎?你現在怎麽樣了?”
裏麵傳來一些聲動,窗口從裏麵被推開,魏賢的一張臉也露了出來。
魏賢滿臉狐疑,“阿渲,你又來了。”
“你——”洛子衍看著魏賢的臉色,雖然有些頹廢病氣,但是似乎並沒有大礙。
“大哥,你病了嗎?”
魏賢搖搖頭,“沒有啊。”
“沒有——”洛子衍的心裏猛然一沉,“果然——”
“阿渲,怎麽了?”
魏賢的話音才落下,不遠處突然傳來了冗雜地走路聲。
“來人了。”魏賢的臉色大變,“阿渲,阿渲,你快走啊。”
“來不及了。”洛子衍沉了口氣,人挺拔的背脊。
很快,魏智到了,身後是一種獄卒和隨從。
魏智望著洛子衍,眼底橫生出一抹得意,“四弟,你竟然在這裏,你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是牢房。”洛子衍道。
“是啊,是關押大哥的牢房。你知不知道,父皇下過旨意,大哥入獄,任何人不得進來探望。你竟然偷偷來這裏見這個沉迷酒色私吞軍餉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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