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智在一邊聽著,“嗬嗬,四弟妹,你這些雲裏霧裏,到底在說些什麽,案子有解釋不清的地方很正常,隻要人證物證都在就足夠了。”
“你讓她說下去——”
是魏明儒打斷了魏智的話。
“嗬嗬,也對,也對,四弟妹繼續說,我也希望咱們大哥是清白的。”
蒙千言繼續道:“之後,四殿下派人去找玉妙和封如海。玉妙是找到了,可是封如海卻已經不在了。”
她拆開了手中的信,“就是這封信,是封如海臨終之前留下的。”
魏明儒拿了過來,看了一遍,“隻是在告別和感恩,沒有什麽特別。”
“不。”洛子衍插了話,“父皇,你看信最後的時間,這個時候,大哥已經被關押了快一年之久,封如海這信根本送不到大哥的手裏,他何必還要寫呢?所以,這信沒有那麽簡單。”
“那是——”
“千言,給父皇看一下。”洛子衍說。
蒙千言點點頭,打開了自己記錄的本子,然後取了兩種顏料混合在了一起。
最後把這些顏料塗抹在了書信上。
就看著那書信上的字跡慢慢的隱退,再重新生出來。
竟是完全不同的字。
魏智的神色一變,他手一抬,一個茶蠱就被他打翻了。
“啊——”魏智按住手,有血跡流出來。
“怎麽了?老二。”
“父皇,兒臣受傷了。”
“唉,來人,傳個禦醫給他包紮一下。”
“不了,兒臣自己去包紮,兒臣去去就回。”
魏智闊步走出去。
魏明儒則拿起了這“新的書信”看了起來。
見字如麵,老奴封如海叩拜殿下。不知殿下人在何處,也不知殿下還能不能見到這封信。老奴無顏麵對殿下,老奴愧對殿下,老奴背叛了殿下。但老奴並非有意,老奴實乃身不由己。殿下進宮後,有人暗中找到老奴,要老奴在倉庫裏放入大量金子。老奴不知這些金子作何用途,但老奴知道一定會對殿下不利。
老奴內心掙紮,不想背叛殿下。可是老奴宦臣一個,了無後人。唯一的後人便是老奴的侄兒。那些人以老奴侄兒全家的性命相威脅,老奴無計可施,唯有照辦。
殿下被關押後,老奴回到老家,寢食難安,日夜憂愁,又聞殿下被皇上降罪,老奴羞愧難當。老奴很想證明殿下的清白,可周圍很多人盯著老奴,甚至對老奴投毒。
老奴無計可施,隻能臨死之前寫信給殿下,希望殿下有機會看到老奴的信。
老奴是被逼的,逼著老奴陷害殿下的人是伍蘭朝大人。老奴沒有太多證據,但伍蘭朝給老奴的一點玉器,老奴埋在了家中後院,殿下可以找到做以證明。
老奴叩謝殿下多年恩情,老奴自此一別,再無相見知日,且盼殿下能夠遠離煩憂,安穩一生。
魏明儒看完了,臉色越發得凝重了。
書信他遞到了洛子衍的手上。
“來人,傳伍蘭朝!”
魏明儒的旨意傳達了出去,這時候,魏智也回來了,他眼看著魏明儒的臉色陰沉而憤怒,卻不是麵對著洛子衍的。
他忙道:“父皇,四弟,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洛子衍把信遞了過去,平穩道:“大哥是被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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