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心病還需要心藥醫,有時候,大夫和藥可以救人,可更多的時候,人隻能自己救自己。”
魏明儒愣了愣神,後道:“那,那道長,你閱曆豐富,見多識廣,朕想問問你,你對這個突然出來的石碑是個什麽樣的看法。”
“看法我倒是沒有,不過,有句話,叫做自有天意。它會出現必然它會出現的道理。皇上,你還是謀求自救吧。貧道提供不了什麽良藥。”
“那,那道長可否解釋解釋什麽叫吉鳳?”
“自然是吉祥的鳳凰,或者,是曾經帶來過祥瑞的鳳凰。”
“曾經——”魏明儒喃喃。
“貧道應該退下了。”柳元道長說完,便步步退出了門外。
這一夜,魏明儒沒有睡,沒有人知道他想了些什麽。
第二天下了早朝,他便一個人
來到了前些日子才到過的那個地方。
這裏一片荒蕪倉冷。
有路過的太監正不耐煩地走出來。
這太監撞見了魏明儒,愣了好大一會兒,才想起來行禮。
“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安。”
“你起來吧。”
“謝皇上。”
這太監顯然是平日見不到皇上的那種太監,所以此時惴惴不安的。
“你是做什麽?”
“奴才,奴才是在冷宮裏送飯的。”
“哦。”魏明儒點點頭,“朕看你不耐煩,怎麽回事?”
“唉,皇上,你是不知道,這裏麵的女人一群瘋子傻子病秧子啊,奴才每次進去都是一種折磨。”
“這麽恐怖?”
“嗯嗯。”
“帶朕去看看。”
“啊?”太監愣住了。
“帶朕去看看。”
“好,皇上跟奴才來。”
隨著這個太監的腳步,魏明儒很快就靠緊了這麽凋敝的宮殿。
據說,這座宮殿是前朝時候的皇後住過的,開國時期,為了顯示大赫的地位顯貴,把這座宮殿貶為了廢棄的宮殿。
後來,一代一代,很多犯了大錯的妃嬪也被關進了這裏。
久而久之,成了所謂的冷宮。
多年的凋敝,這宮殿已經看不到當年的奢華,柱子上的漆都已經變得斑斑駁駁。
殿門一推開,裏麵立刻湧出來叫嚷混亂的女聲。
這些女人衣衫襤褸,麵色要麽呆滯,要麽瘋狂,在這裏麵做著各種匪夷所思的事,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突然,一個女人衝向了他,抱住了她的衣袍,“爹,爹,是你嗎?爹,你來救我了嗎?快帶我出去,這裏麵有女鬼!”
“你給咱家讓開,這是皇上的龍袍!”跟來的太監狠狠一推,才把那女人推開。
魏明儒被這個狀態煩緊皺起了眉頭。
突然,他看見了角落裏,一抹還算素清幹淨的人影兒。
他盯著那抹人影看了好一會兒,“華蘭依。”
角落裏的女人並沒有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微微閉著雙眼,很是虛弱的樣子。
“她怎麽了?”魏明儒看向那個太監。
太監順著魏明儒的視線看去,“哦,是她,她啊,病了,病了好些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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