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洛振尋深深歎了口氣,“千言,不瞞你說,今天的生意,非常非常不好!”
“哦?這是怎麽回事?”洛子衍關切起來。
洛振尋詫異,“千言,你還沒有跟子衍說?”
“嗯,我還沒有來得及,昨天子衍回來得晚,我就沒有說。”蒙千言點著頭,把昨天唯洛絲綢行被刻意壓製的事情告訴了他。
洛子衍聽罷,“哪些鋪子?”
“就外麵那些。”蒙千言推開門窗,一一指了過去。
“他們今天又做了什麽?”
洛振尋聞言,臉色就氣得發白,“今天,他們又大張旗鼓的壓價,並且在老百姓裏散布謠言,說咱們家的絲綢都是陳年舊貨,真是氣死我了。今天,竟然一尺絲綢都沒有賣出去!”
“這麽過分?”蒙千言也是詫異。
“可不是,要不是想著今天要跟你們兩個商量一下,我現在可能都已經找上門去,問問他們這到底是想怎麽樣了!”
洛子衍安撫著洛振尋,“二叔,稍安勿躁,既然他們聯合起來一而再再而三得壓製我們,那麽擺明了有備而來的。”
“是啊,我們唯洛自打京城來,那可是真心實意做生意,質量價錢從來都沒有坑過任何人,你說,可以壓價也就罷了,居然還在外麵詆毀我們!”
洛振尋說起來,已是臉紅脖子粗。
王掌櫃的也插話進來,“少爺,少夫人,你們看怎麽辦呢?要不我們繼續跟著降價,然後出去澄清一下,我們沒有用陳年舊貨。”
蒙千言對於生意上的事情,也拿不了大的主意,也等著洛子衍的意思。
洛子衍負手站在窗前,望著外麵火紅的夕陽,他點了點頭,二後又輕輕搖頭,“澄清是應該去澄清一下,不過壓價麽,我看還是算了。”
“可是不降價的話,客人們可都不來我們絲綢行了。”王掌櫃的焦灼地道。
“那也不行。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銀子的。今天壓三成,明天壓四成,這樣下來,我們不但不賺,而且還會賠銀子進去。”
蒙千言也想不通了,“是啊,我們賠銀子,難道他們就不陪麽?或者說,他們就願意這樣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地來打壓我們?他們是瘋了?!”
聽得蒙千言的話,洛子衍勾起了一抹笑容,“對,他們就是瘋了。這樣不要命的打壓法,根本不是想做生意的態度。”
洛振尋揣測著,“那他們的目的,難道就是刻意對付我們?”
“很有這個可能啊。”
“那我們要怎麽辦?”
“這樣,二叔,從明天開始,在絲綢行裏照常開門待客,對麵的那些鋪子降價,咱們就跟著降價,並且同時處處去澄清我們的清白。”
蒙千言蹙眉,“你剛剛不是說不降的?”
洛子衍笑,“隻是對外宣稱降,但是實際上,等客人來買的時候,你們就告訴他們現在倉庫裏缺貨,所以沒有貨賣,這樣來降低我們的損失。”
聽到這裏,蒙千言明白了,“哦,子衍,原來你是要拖著他們?”
“是啊,他們不是喜歡賠銀子進去麽,那我們就讓他們多賠一些,也算是回報回報咱們京城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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