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每次碰見長公主,長公主對她的態度總是嫌惡不已,當時還在想,是不是曹致遠告狀?現在想來倒是冤枉了曹致遠。
“回去吧。”
葉榮的平靜讓冦善覺得很不習慣,以自己對她的了解,一旦有了受了傷害,她總會第一時間反擊回去,不論後果,不計代價……
“你沒事吧?”冦善完,自己都覺得別扭。
葉榮看了看他:“放心,我沒那麽傻,單槍匹馬的殺回去。”
的人,忽然間成熟了,冦善眼底騰起一股驚訝。
她抬頭看了看圓滾滾的月亮,溫涼的出一句話:“殺了他們容易,可我不想當過街老鼠,其實刀割肉,點點蠶食,水滴石穿,方才叫人一次又一次的刻骨銘心,痛不欲生。”
“這個法子也不失為好辦法,你準備怎麽做?”
葉榮頓了頓:“暫時還沒想好。”
完,轉身朝木屋走過去。
……
“太後駕到……”
太監的聲音遠遠傳來,韓硯翻動奏折的手微微一頓。
靜安太後在一眾宮女的簇擁下緩緩而至,韓硯站起來行禮:“太後萬安。”
“攝政王不必多禮。”
禮畢,韓硯垂首:“這麽晚了,太後還沒有歇息嗎?”
靜安太後仔細打量著韓硯,好似真的瘦了一些,連忙示意錦蘭將食盒端上來:“你的身子才剛好,不該再熬夜的。”
錦蘭恭敬的將食盒打開,房間裏頓時飄起銀耳蓮子湯的香氣:“太後聽聞攝政王連夜處理公事,擔心攝政王腹中饑餓,便讓廚房熬了一碗敗火的蓮子羹……”
韓硯看了看蓮子湯:“多謝太後美意。”
“你們都下去吧,哀家想單獨跟攝政王聊聊。”靜安太後揮了揮手。
宮女太監叩拜之後,悄悄得退出門外。
待所有人都走了,靜安太後連忙站起來:“曾靖你身體疲累,在府中修養……你是不是受了傷?”
她雖貴為太後,可是卻當的一點都不快活。她沒有野心,也不想稱霸朝野,她隻想自己兒子平平安安,不要被人給害了,等他成年可以獨當一麵時,她便計劃假死蒙騙眾人,然後跟自己心愛的人浪跡涯。
而此時,她心愛的男人卻恭恭敬敬的對她:“多謝太後關心,本王身體很好。”
他的疏離讓太後的心瞬間落入了穀底。
沉默了半晌,太後愧疚的垂下頭:“你心裏還在怨我?”
韓硯沒有搭話。
靜安太後卻濕了眼眶:“我知道,你怨我當日趁你酒醉,跟你做了不該做的事……”
“還請太後慎言。”韓硯冷冽的警告道。
“韓硯,無論你信不信,那晚我並非處心積慮……”
男人倏地抬起頭:“太後想明什麽呢?”
靜安太後呆滯一會兒:“你覺得我在利用兒子要挾你嗎?”
韓硯目光平靜:“太後心裏在想什麽,我無權幹涉。”
“那晚上你我溫存了一夜,你統統都忘記了是嗎?”
很顯然,韓硯對那晚的記憶並不清晰,全都是靜安太後一人之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