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蘭急忙跪下:“太後,奴婢也隻是聽,並無確鑿證據。況且……況且攝政王潔身自好,怎會去那種醃臢之地呢。”
“你不懂。”太後有氣無力的閉上眼睛。
如果沒有進宮當妃嬪,或許還會聽一聽錦蘭的安慰,相信世上真的有不為美色所動的男子。
事實上,根本不存在坐懷不亂的君子,哪怕當朝子,還不是今兒宿在這裏,明日又去旁人那兒。
靜安太後深吸了一口氣,安慰自己,韓硯終歸是男人,有時候也需要紓解。
處理完公事,韓硯揉了揉眉心,顯露不易察覺的疲累。
朝中沒有大事,卻總是瑣碎不斷。
桌上有一大半奏折是彈劾葉榮,她目無王法,竟敢公然抗旨違逆朝廷此類。
“王爺。”曾靖站在案子前:“景陽王來了。”
景陽王正是宗親眼裏的老祖宗。
老祖宗早已不再理會朝政,突然造訪,韓硯料定對方一定有事。
預想的果然沒錯。
“韓硯給老祖宗請安了。”中規中矩的模樣,讓人絕對不敢相信如此謙遜之人會是韓硯。
太叔公笑吟吟道:“不必多禮了,快起來吧孩子。”
韓硯起身後,剛要詢問緣由,老祖宗直接開口:“榮兒那子可是惹麻煩了。”
寵溺的語氣讓韓硯微微一怔,於是將葉榮抗旨的事簡單了一遍。
他還沒完,老人家就炸了:“王八羔子,居然敢抗旨,眼裏還有沒有朝廷?有沒有社稷?有沒有皇家顏麵?欠抽的玩意兒,別給我麵子,逮住人往死裏揍。”
連曾靖都聽出老祖宗言下之意是要放葉榮一馬,韓硯又怎麽會聽不出呢?
與他料想的有些差別,原以為葉榮在有半點勢力,豈知竟有老祖宗這座又大又硬的靠山,怪不得什麽都敢做。
“老祖宗先不要動怒,想必葉侯爺是一時糊塗。”韓硯假模假樣的為葉榮開脫。
“他一點兒不糊塗,他就是懶。”
這下韓硯還真的沒法往下接。
送走老祖宗,韓硯在書房繞了一圈:“曾靖!”
“在!”
“什麽時辰了?”
“哦,剛過晌午。”
才晌午。
韓硯重新坐下來,曾靖仿佛看出了一絲端倪,他試探的問道:“王爺,今晚還去嗎?”
韓硯倏地抬起頭,曾靖連忙把嘴閉緊。
……
“哎呦——”葉榮被人像麻袋似的扔到地麵上。
昨晚還好好的,今睡醒之後渾身綿軟,一定是那顆藥的緣故!
侯爺恨得咬牙切齒,現下終於品嚐到韓硯當時的絕望。
“瞧你把這屋子造的!”老鴇子氣不打一出來,好好的房子,居然被砸的稀巴爛。
葉榮無所謂道:“多少錢,我賠給你。”
老鴇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賠?你拿什麽賠?晚上繼續給我接客,接到你把東西全補齊了再。”
“啊?”
“啊什麽啊,趕緊去收拾。”
沒有武功的葉榮等同於被拔了牙的老虎,再也威風不起來,但比起收拾屋子,更讓她感到絕望的是——晚上還要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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